女人尤其是陷入到深愛中的女人一點的蛛絲馬跡都會覺得很可疑,也會變得格外情緒化。
她看著看著,眼淚忽然就掉了出來。
傅珩吹完頭髮走過來就看到楚瓷怔怔坐在床邊,眼眶紅紅的,臉上似乎還有淚痕,他當即就驚訝了,半跪在床上,“怎麼了?”
楚瓷這才回過神來,難得她還能保持一份理智:“沒,沒什麼?”
傅珩凝眸。
楚瓷晃了晃書:“這書太感人了。”
幸好她沒看什麼《十萬個冷笑話》之類的書,不然撒謊都沒地方撒。
傅珩將她的手裡的書抽了出來,道:“多大人了,百~萬\小!說還哭。”
他看到了楚瓷看的地方。
“鳥兒胸前帶著荊棘,它遵循著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她被不知其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著,歌唱著死去。在那荊棘刺進的一瞬,她沒有意識到死之將臨。她只是唱著、唱著,直到生命耗盡,再也唱不出一個音符。但是,當我們把荊棘刺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麼做。我們依然把荊棘刺進胸膛。”
楚瓷大約是心裡面有點堵,所以想也沒想就懟了回去:“不能哭嗎?”
她這脾氣發的是莫名其妙,傅珩一愣,隨即說:“能!”
楚瓷從他的手裡面將書拿過來:“我就是要哭,現在百~萬\小!說哭,以後百~萬\小!說也哭,不行嗎?”
“行!”
說實話,傅珩是想笑的,但是最後看楚瓷好像真是生氣了,所以他忍住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唇角含了笑:“突然火氣這麼大,生理期?”
自從備孕之後,楚瓷的生理期一直都是很關鍵。
但是傅珩很快一算日子:“也不是啊!”
楚瓷深呼吸:“我先睡覺了,你隨便吧!”
其實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所以楚瓷也不敢大聲嚷嚷,她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眼見為實比較好。
傅珩心裡也裝著事兒,所以沒有去哄她,他起床,拿著手機就去了書房。
這下,楚瓷心裡面更加懷疑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來,就像是二十層床墊下的豌豆,細皮嫩肉的公主還是能感受到。
所以楚瓷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烹飪班的時候,卻是把大家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