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自然是知道的,這幾天傅珩都在忙公司的事情。
她側過臉去,不冷不熱道:“你這麼關心他?”
盛暄也不避諱,笑嘻嘻地說:“競爭對手嘛,總是多點關心的。”
不知道為何,楚瓷心裡面總是有點隱隱不安,她轉過臉看著盛暄:“阿暄……”
僅僅只是叫了一個名字,楚瓷就不願多話了。
盛暄雙手握在方向盤上,雖然一隻手沒有什麼力氣,但是車子開得倒還算是平穩。
“嗯?”盛暄挑眉:“想說什麼?”
楚瓷抿緊唇瓣:“傅珩在宜城是有根基的,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想法。”
到底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自家弟弟什麼性格,或者說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楚瓷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點的。
但是楚瓷的警告盛暄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裡面。
盛暄不以為然:“沈家當年不也是有根基的嗎,你看看現在成什麼樣了?”
楚瓷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盛暄挑著眉:“我能有什麼想法,大家都是在社會上混,又是一個領域的,看不慣總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我看不慣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小時候傅珩就是別人家的孩子,總是被楚天華拿來當榜樣教訓他。
後來楚瓷還嫁給了他,受盡了委屈不說。
自己這牢獄之災多少也是和傅珩有關係的。
楚瓷不再和他多話,兩個人選了一家還算高檔的中式餐館,沉默無聲地吃飯。
結果剛吃到一半,盛暄的手機就響了。
盛暄接起來一聽,尖利刺耳的聲音從那邊響了起來:“盛暄,你好大的膽子,敢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你是不是想分手?”
那邊聲音太刺耳,楚瓷都聽到了一點。
她眉頭一皺。
盛暄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眉頭深深皺起,薄唇吐露出不悅:“你跟蹤我?”
那邊頓時啞然,然後很快說:“是我朋友看見的。”
盛暄二話沒說就把手機給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