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抓住傅珩的手,搖頭:“留住人對你來說太簡單了。”
“那留住心呢?”
楚瓷一怔。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慌慌亂亂疼痛不已,她還是搖頭:“我不和你賭。”
“怕輸?”
“不是!”楚瓷語氣一下子變得有些激動,很快否決:“很沒意思你知道麼,浪費時間你知道麼?”
她的語速極快:“我說了很多遍,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楚瓷抬起臉,帶著幾分懇切地看著傅珩:“你說去看爺爺我可以答應你,但是至於其他。”她搖頭,聲音恢復一貫的平穩和冷淡:“很晚了,你回去吧!”
…………
車內,傅珩習慣性地點燃了一根菸。
這四年,他身邊沒有女人,能陪伴著他的也就是煙和酒。
追求那一刻的麻木迷醉,但是清醒之後更覺得空虛而已。
摸出手機,傅珩給程源打了個電話:“楚暄再過一個星期要出獄了吧!”
程源點點頭:“是的。”
“你安排吧,我想見他!”
這是四年來,傅珩第一次開口說要見楚暄。
“好的,我去安排。”
傅珩抽了根菸,又問了句:“祁珏,在國內嗎?”
程源有些為難:“總裁,祁珏是軍人,行蹤不定的。”
傅珩點點頭表示理解。
怎麼說呢,那男人似乎有意無意在迴避著他,四年前的時候,兩個人見了一次面,那個時候他也不確定,問了幾個似是而非的問題,那邊給出了幾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之後又因為楚瓷開車撞了溫馨,他不得已去處理楚瓷的事情。
之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之後,祁珏就似乎消失無蹤跡,沒有半點音訊了。
這些涉及到國家機密的問題,再說了軍政界和商界雖然聯絡密切但是也得避嫌,再加上上面換屆動盪,有些事情傅珩也是無從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