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客氣了,我今晚還有事,如果可以的話,過幾****請客,還望您和您父親能夠賞臉。“
安之昀點頭,琥珀色的眼珠裡面盈滿了淡淡的笑意。
他即將要管理集團在亞洲的事務,也會考慮在宜城建立分部,而要在宜城,誰都知道有一句必須要記住的話:不要和傅珩作對。
…………
日子漸漸過去,陸湘還是沒有訊息。
楚瓷聯絡不到江行,不知道現在綿綿的情況如何。
如果陸湘真得沒事,不可能不和她聯絡的。
她從一開始的期望,慢慢就演變成了絕望。
因為沒有親眼看見,所以她無法說清楚那天具體發生的事情,只能憑著自己的猜想才推斷,但是這種話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的,更別說拿去當做呈堂證供了。
楚瓷一天天消瘦下去,那天的她淋了雨,引發了肺炎,半個月的時間都在醫院裡面度過。
原本就瘦削的身材現在真的只剩下一副骨架的,摸上去瘦骨嶙峋的。
哀莫大於心死。
大概就是形容她現在的情況的。
傅珩經常是晚上過來看她,親自餵飯,但是楚瓷通常是沒有什麼胃口的,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
任憑傅珩怎麼哄,怎麼說話,她都不開口回應,就是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麼。
與此同時,a市那邊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一名小偷在入室偷竊之後為了減輕罪行,供出了自己二十多年前曾被人指使從醫院裡面偷了一個嬰兒準備拐賣的事實。
後來途徑宜城的時候,嬰兒哭鬧不已,他怕過關的時候被查出來,膽子小,於是就趁天黑的時候將這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扔在了宜城福利院門口。
後來的事情,他就沒管了。
時隔多年,他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內心還是害怕,生怕報應有一天會來到自己的頭上,所以進去的時候,徹底坦白了這一件事情,希望能夠心裡好受一點。
…………
楚瓷的病很嚴重,在醫院裡面靠著點滴維持生命。
傅珩看著她的模樣,隱隱生出一種慌亂,生怕她有一天想不開,就離自己而去了。
他只好寬慰道:“楚暄昨天跟我打電話了,說在出國前想和你見一面。”
楚瓷唇角動了動,“楚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