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和傅珩結婚以來,幾乎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這些楚暄都默默看在心裡面,他只恨自己無權無勢無法幫助楚瓷解脫,現在她好不容易自己解脫了出來,他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再重新跳進火坑呢!
他作勢拍了拍楚瓷的肩膀,哄著她:“楚瓷,說真的,我是真不想再看到你難過傷心了。”
蹲下身來,他抬起臉看著楚瓷帶著淚痕的臉,一字一句:“他如果能做到對你一心一意,那很好,但是關鍵是,他能做到嗎?”
傅珩那樣身居高位的男人,在南方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愛慕她的女人那麼多,還有個溫馨估計是他這一輩子的責任,試問他要如何做到一生只愛一個人?
楚瓷拿出紙巾擦了擦臉:“先吃飯吧,待會兒要涼了。”
說完她不再多說,默默地給自己夾菜,吃飯。
楚暄嘆了一口氣,也是沒有辦法,坐在楚瓷對面開始給自己添飯。
同時,他在心裡面暗暗發誓,他絕對絕對不會讓楚瓷重新回到傅珩身邊的。
…………
兩個人吃完了飯就一起坐車子去了原來的別墅。
楚家破產的時候,房子被查封了,不能抵押也不能變賣,雖然說可以居住,但是經常有楚天華生前的債主上門來討債,所以楚瓷和楚暄逼不得已只好搬走離開。
楚瓷站在別墅外面看著鎖著的大門,問道:“帶鑰匙了嗎?”
楚暄搖頭:“沒!”
楚瓷一拍腦袋:“我也沒有!”
楚暄看了一眼周圍,說:“老方法,來吧!”
他說的老方法就是指翻牆,小時候兩個人調皮,經常是有大門不走專門翻牆的。
楚暄彎下身子:“你踩在我的背上吧!”
五月中旬,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楚瓷穿了一條牛仔褲,腳上也是輕便的運動鞋,她也沒有多說,直接踩在楚暄的背上,爬到牆上,然後說:“楚暄需要我拉你嗎?”
楚暄搖了搖頭:“不用了。”
他拍了拍手,直接翻身一躍,爬上了牆頭,他身手矯捷,一翻就翻了上來。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大門,看到落了一層灰的客廳,不由得眼神暗淡了下來。
楚瓷嘆了一口氣:“以後等我攢夠了錢,我就去向法院提出申請,將房子給重新收購回來。”
楚暄伸手揮了揮,然後拿出紙巾,遞給楚瓷一張:“把嘴巴捂住吧,上二樓看看!”
楚瓷接過紙巾,捂著鼻子,有些口齒不清地說:“你怎麼突然想回來了?”
“可能出國前想回來看看吧!”楚暄走上樓,走到自己的房間:“進去看看。”
楚瓷點點頭,推開門進去,果然是一股灰塵味,她走到窗子旁邊,伸手推開了窗子,一陣風送來,有梔子花的香氣飄了進來,楚瓷深呼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空氣清新了許多。
一旁的楚暄不知道再翻著什麼東西,楚瓷走過去問道:“你回來找什麼啊!”
楚暄抬起頭:“我記得我小時候有一塊經常戴在身上的玉佩,後來被你摔成兩半了,然後放哪兒呢啊!”
楚瓷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我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