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捏在手心裡。
事到如今,她突然就淡定了下來,甚至沒有一絲慌亂。
楚瓷抬起頭對上傅珩冷冽的目光,開口:“避孕藥啊!”
“什麼時候開始吃的?”
傅珩坐在床上,眉目冷冽而又深沉,渾身如同被碎冰包裹一樣,森冷到了極點。
“沒多久!”
楚瓷緊緊捏著手心,光線投在她的臉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傅珩冷笑一聲:“沒多久是多久?”
隨即他從床上站起來,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她的面前,他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想給我生孩子?”
他的手用了力,楚瓷感到肩膀一陣疼痛,但是她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別過臉去,小聲說道:“還沒準備好。”
“是沒準備好,還是怕有了孩子以後是個累贅?”
楚瓷錯愕,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傅珩五指收縮,有些僵硬的捏在她的骨頭上,唇邊的譏諷越來越濃:“我說對了嗎?”
楚瓷被他捏的很疼,她咬緊了牙齒,硬是沒讓自己發出聲音。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在騙我對吧!”
那時候在日本,他還以為她想通了呢,想要一個孩子,有一個大家庭。
現在看來,一切只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最能挫傷一個男人的方法,就是打擊他的自尊心。
傅珩的自尊顯然也是被打擊到了。
他還以為她的心已經慢慢接納他了,也願意為她生兒育女,和他一起長長久久的走下去。
但是最後到頭來,還真是他自作多情。
“怎麼不說話?”
傅珩的聲音不高,溫淡的模樣,但是幽深的眸子裡面閃動著的幽深的怒火卻還是足以徹底將她燃燒成灰燼。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楚瓷咬緊了嘴唇:“我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