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記性也太差了吧，你說你和盛明歡要在一起了。”
“哦，這個啊！”
楚暄口氣淡淡的，滿不在乎的樣子。
“還在猶豫嗎？”
電梯門開啟，楚暄幫她把箱子拉出去：“我現在還配不上她！”
“是託詞嗎？”
“不是。”
楚瓷愣了一下，然後重新打量著他：“你真這樣覺得？”
楚暄不說話了。
那一刻，楚瓷突然有些難過，而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找出什麼樣的理由來安慰他。
楚暄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等她收拾好行李之後，就帶著她去了a市的夜市去玩。
夜市附近有一家湯包店很有名，楚瓷和楚暄去得早，所以人還不是很多。
他們點了一籠湯包，然後以及其他一些小吃。
楚瓷夾起一個湯包，感嘆道：“我記得上次來a市都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楚暄剛上大學，她就和楚天華一起過來看他。
想來也不過是一年半前的時候，但是恍惚已經過了好久。
楚暄皺了皺眉，“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
再說又怎麼樣，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回去了。
楚瓷低著頭，神色有一瞬間的暗淡，她在來之前還想有好多話跟楚暄說，但是一見到他，發現他自己的那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所以她怕自己的事情讓他徒增煩惱。
吃了一半，楚暄問道：“準備玩幾天？”
“不知道啊！”楚瓷心裡盤算了一下，然後說：“我自己的銀行卡里還有點錢，花完了再回去。”
楚暄抬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你們倆吵架了？”
“沒有，不是，就是我的想出來散心，放鬆一下。”
“我就說了一句，你回我這麼多句？”
楚瓷一時語塞。
楚暄見她不說話，知道自己說得沒錯，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巴：“他欺負你了，還是怎麼著？”
楚瓷搖搖頭。
這件事情吧說起來很複雜，怕是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她坐在那裡靜靜想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如果，我說，我想和他分開……”
“你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