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郊外倉庫。
傅珩居高臨下,望著坐在椅子上的司機,一臉冰冷,“說吧,是誰指使的?”
司機受了不輕不重的傷,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但是最後還是活過來了,只不過剛醒過來,就被人從醫院裡面直接帶到了這邊來。
因為傅珩還沒有來,這些人也沒有敢對他怎麼樣。
還很客氣的讓他坐在椅子上。
這倒是讓司機生出了一種錯覺,覺得只要他咬住不動口,這些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但是他可能不太瞭解傅珩是什麼樣的人。
司機抬起眼看了一眼傅珩,然後別過臉去,不肯開口。
傅珩淡淡一笑,那笑容太過冰冷頓時讓司機心中一沉。
隨即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揮了揮手。
頓時身旁訓練有素的打手就衝了上來,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身上,將他踹翻在了地上,隨後,密集如雨點的拳頭就朝他身上招呼了起來。
淒厲的尖叫聲頓時在密閉的空間響起來。
傅珩皺了皺眉,似乎覺得這聲音太吵鬧打擾到了他,他揮手:“讓他閉嘴。”
頓時有人就把司機扯了起來,朝他嘴上貼了一道膠布。
傅珩就那樣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這一切。
一般旁人見不到他這般狠戾的樣子,楚瓷沒見過,更不會想到他也有這麼嗜血殘忍的一面。
地上的嫌犯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但還是咬著牙不肯說。
傅珩讓他們停下來,然後走到司機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一旁的人會意,立即上前撕了他嘴上的膠布,順帶踹了他一腳:“趕緊說。”
司機咬著牙,還是一言不發。
有的時候,人這麼有硬骨頭,那就是沒有遇到讓他真正害怕的。
大概是覺得不就是被打一頓嗎,打死了亦不過一條命而已。
無牽無掛,自在逍遙。
“不說是嗎?”男人幽深的眼眸裡面閃過一絲凌厲。
筆挺熨帖的西裝褲下是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已然看似不輕不重的踩在癱在地上的司機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