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著她的臉,傅珩薄唇貼近她,一口咬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膽子不小,敢咬我。”
那股****的觸電一般的感覺讓楚瓷頓時弓起了身子。
她啞著嗓子,臉色通紅:“不要,我不要在這裡。”
這裡是地下停車場,雖然說車子的效能很好,而且車窗關上,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但是楚瓷還是不願意在這外面玩。
而且還是玩車震。
傅珩掐著她的腰:“那你還鬧不鬧?”
楚瓷咬著緋紅的嘴唇,沒有說話。
男人冷笑一聲,剛想拿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
今天喝了點酒,不方便開車。
只不過手機剛拿出來,手機鈴聲就響了。
因為跟車內通話系統連著,楚瓷清晰地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是溫馨。
頓時她惡由心生,一股酸意從心中衝了起來,她在黑夜裡面無聲冷笑一聲,然後雙手勾著傅珩的脖子,舌尖舔上他的耳垂,一路下滑,最後在他的下巴處輕輕咬了一口。
她的嗓音軟糯帶著嬌俏,“就要鬧,你能拿我怎麼樣?”
傅珩的眸色頓時變得晦暗無比,深沉的有些可怕。
他頓時將手機扔到一旁,扯掉領帶,唇邊的笑容說不出的邪魅:“楚瓷,這可是你自找的。”
楚瓷眼一閉,心一橫,心想來吧,誰怕誰啊。
她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呼吸帶著炙熱與誘惑,她的口裡還有香檳酒留下的果香,她湊近了傅珩的耳邊,輕輕問道:“老公,你愛不愛我?”
傅珩掐著她的腰將她固定,眼眸深深地盯著她:“愛不是靠說的。”
在極致歡愉的時候,楚瓷很想讓那個電話被接起。
她想讓溫馨聽一聽,聽聽他們有多恩愛。
不管溫馨怎麼說,這個男人現在只屬於他,從頭到腳。
只能被她一個人所佔有。
今夜的月光很好,似乎就連空氣都不那麼冷了。
四季大酒店地下停車場內,香豔旖旎的氣氛一陣高過一陣。
楚瓷靠在男人的胸膛裡面,模糊不清的問道:“溫小姐說我嫁給你是把自己賣了。”
“嗯?”男人挑著眉,嗓音淡淡:“你就為這個要打她?”
“嗯,她在汙衊我的人格。”楚瓷忍不住又靠近了傅珩一點:“我很生氣,雖然一開始可能由於別的原因,但是我現在,真得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