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的大腦頓時閃過一道記憶,嚇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昨晚喝醉了是吧,那喝醉了有沒有說胡話呢?
這個想法激的她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刷牙洗臉就朝樓下走去。
客廳裡面,傅珩正在窗臺上給養的幾盆植物澆水。
他穿著居家的圓領體恤,米白色休閒褲,袖口捲起,露出精瘦的小臂。
陽光透過窗臺落在他挺拔頎長的身上,整個人彷彿籠罩在一層柔和的光輝裡面,絢爛奪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楚瓷站在離他不遠處停住了腳步,她不知道是否要過去打個招呼。
倒是傅珩直起身子,回過身,看到她,皺了皺眉:“站在那裡做什麼?”
楚瓷將睡衣的袖子扯下來包住手,然後舉起手和他打了個招呼:“早上好。”
男人嗤笑一聲,眼裡有泠泠的寒意在滾動。
楚瓷頓時有些尷尬,湊上去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啊,昨天一興奮酒喝多了。”
傅珩拿著水壺,細細澆了一點水後,不冷不熱地說:“是喝得有點多。”
看著男人這副樣子,楚瓷隱隱猜到自己昨晚可能酒後亂性,啊不,酒後失言把他給得罪了。
想到這裡,她摸了摸臉,扯起一個心虛的笑容:“我喝醉就喜歡說胡話,肢體也不受大腦控制,昨天我有對你怎麼樣嗎?”
傅珩睨了她一眼,超級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楚瓷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自己昨晚到底做了啥惹得大總裁一大早上就給她甩臉色看。
她膽戰心驚卻又回憶不起來,最後憋得難受了,冒出一句話:“我昨天罵你了?”
都說醉酒人膽大,她平時對傅珩有那麼很多的不滿以及怨氣,但是在傅珩面前,她又是一個極送得,不敢正面和他抬槓,好多話都憋在心裡面。
這回一醉酒,沒準就滿嘴跑火車,一股腦把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說出來了。
想到這裡,她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巴掌,沒事幹什麼喝這麼多酒。
傅珩掀起眼皮淡淡看她眼,勾了勾唇角:“你說呢?”
楚瓷摸著下巴,清了清嗓子:“我真不記得了,要有也是我胡說八道來著。”
“胡說八道啊!”傅珩刻意拖長了語音,重複了一遍她的話:“不知道你理解的胡說八道是什麼?”
楚瓷快要奔潰了,若論玩心和套路,她肯定玩不過傅珩的。
她走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說大總裁,我到底做了什麼啊,求給個明白話,不然我真的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