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珩下班離開公司就來到醫院。
楚瓷休養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覺得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她計劃著和傅珩說要出院。
傅珩到了時候,楚瓷正躺在床上喝粥。
她急性闌尾炎,自然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醫院的食物真是能淡出鳥來。
吃了一口,楚瓷就撇撇嘴,將蓋子蓋上,一臉嫌棄將飯盒放到茶几上。
就這麼一下,她看到傅珩推門走了進來。
她急忙收起嫌棄的表情,眼裡盈滿愉悅,“你來了啊,我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
傅珩沒說話,走到床邊看到她只吃了一口的營養餐,眉頭深深皺起。
楚瓷急忙解釋,“這菜太淡了,我吃不下。”
傅珩將目光瞥向她,譏諷道:“你三歲?”
以傅珩這種理智的人的思維來看,因為菜太淡了就不想吃,尤其還是在生病的情況下,這簡直不可理喻。
楚瓷被他譏諷的話語說得有些尷尬,她低下頭,訕訕道:“我現在不想吃,待會兒吃行了吧!”
“待會兒就涼了。”傅珩的聲音冷硬。
剛才來的路上,醫生說楚瓷的胃不太好,囑咐以後飲食一定要注意,不能吃生冷辛辣的,要按時吃飯。
楚瓷頓時就覺得這個男人真討厭。
她爸都沒這麼管過她呢,從小到大,只要她考試考得好,楚天華什麼都給她買。
十八歲考上大學那年還有了一輛自己的遊艇。
不過後來都被法院查封了。
傅珩見她沒反應,挑眉淡淡詢問,“要我餵你?”
“不用了。”楚瓷悶悶開口,拿起傅珩遞過來的飯盒,撅著嘴給自己舀了一勺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