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碩對我如此咄咄逼人,我發問:“王總長,您不覺得您現在的話有失偏頗嗎?在案子未有結論之前,你怎就如此篤定我跟木村不是夫妻關係?難不成是有人授意過你不成?”
我這句話一出,伴隨在穆鏡遲身邊的虞澤卻開口了,他對王學碩說:“王總長,我家穆先生說了,您不用跟我家姨娘計較如此之多,我們這次來不會對這次結果進行任何干涉,只是來旁聽,王總長只當是平常案子對待即可。”
王學碩聽虞助理如此說,當即便回了句:“我明白。”
接著,虞澤又對跪在那的我說:“小姐,您何必因著那些矛盾而將事情鬧成這般模樣,以前先生慣著你,可現在沒想到您卻如此的無法無……”
虞澤的話未說完,便被坐在那一直都沒動靜的穆鏡遲揮手淡聲打斷說:“好了,虞澤,話不用多說,我相信她會要知收斂的這一天,畢竟這種事情,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若是堅持要如此鬧下去。”
穆鏡遲低咳了兩聲:“那我也管不了她,她要怎樣那便是怎樣吧。”
穆鏡遲這些話無疑就是在承認王學碩剛才的話,我跪在那冷笑一聲說:“穆鏡遲,你卑鄙無恥。”
穆鏡遲罔若未聞,繼續在那低咳著。
王學碩一見我如此,便又馬上安撫我說:“陸小姐,特刑庭不是兒戲,我勸您還是別再鬧下去的好。”
松木見情況有變化,當即皺眉說:“王總長,您這是什麼意思?木村跟野澤小姐是夫妻關係,我們可以證明,難道還不夠嗎?”
王學碩說:“當然夠,但她們兩人可去過你們日本政府記性婚姻關係登記過?”
松木顯然不瞭解這件事情,他又說:“這方面我雖然不清楚,可領事館那邊都知道野澤跟木村是夫妻,難道我們日本政府還會說謊不成?”
王學碩自然不會跟松木爭執下去,他身份特殊,而且若是他一個評事的人在這跟他爭論,難免下面的記者懷疑他是否真受人叮囑。
他對松木的話,笑著回應:“松木先生的話自然沒有錯處,可兩方既然沒有證書來證明關係,那麼是否是夫妻,這一切便要慎重評定,光你們兩人在這作證仍舊是不夠的,相信松木先生也是從官人員,應當比我們都這些人都清楚,怎樣的婚姻關係才算真正的婚姻關係。”
王學碩說完,也不再同松木多說,當即便對大廳所有人說:“此案審到這裡,三天後司法事務局,這邊慎重評定出一個結果,今日便到這。”
王學碩說完,便又對松木說:“松木先生很感謝您今日出席,來為這件事情做證,之後還有需要您幫忙的地方,希望您能配合,畢竟您的證詞事關這件案子最終結果。”
他說完,又看向一旁的穆鏡遲說:“穆先生,您請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司法事務局會給出一個慎重公證的結果,案子審問到此,已經結束,三天後會給出一個最終結果。”
穆鏡遲咳嗽了兩聲,然後由著虞澤從椅子上扶了起來,他對王學碩:“王總長儘可給出一個公正的結果,她若是真如你們所說的那樣,那我穆鏡遲自然也無話可說。”他又看向跪在那的我,他嘆息了一聲,對虞澤說:“走吧。”
虞澤扶著帶著病容的穆鏡遲,記者們想要衝上去進行採訪,可卻被特刑庭計程車兵們死死攔住了,加上穆鏡遲身邊跟著層層保鏢。
他僅是這樣出現在特刑庭上,說了短暫的幾句話,便又離開了,剩下還在沸騰的記者們以及一些旁觀者。
既然審問的時間已經到了,王學碩便說了句散場,便帶著其餘評事從刑事庭的離開,留下那記者擁擠著要朝我跟木村身邊靠過來。
不過在王學碩離開後,我跟木村自然也被士兵架起帶回監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