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我問:“小姐,這、這可怎麼辦?”
我坐在那依舊維持著扇扇子的動作沒有動,也並沒有回答春兒,而是坐在那好一會兒,才說:“什麼怎麼辦。”
春兒依舊結巴著說:“夫、夫人、”
我說:“不是有醫生嗎?你急什麼,還怕她死了不成,她要是死了,對於我來說,不是虧了嗎?”
我看了後頭站著的春兒一眼,便笑了笑,從椅子上起身,正要從著屋子離開。
不過我才剛走兩步,我動作又立馬一停,便看向不遠處地板上的鮮血。
春兒見我盯著那些鮮血發呆,她結巴著問:“小、小姐。您、您怎麼了?”
我朝她伸出手說:“拿條幹淨的帕子過來。”
春兒很是不明白我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要乾淨的帕子,正愣在那時,我扭過頭瞪了她一眼說了句:“快點。”
春兒聽到我這句話,她反應過來,立馬在身上搜尋著,她搜尋了許久,從口袋內掏出一方乾淨的絲帕,然後趕忙塞到我手上。
我接過後,便朝著那一堆血走去,緩緩蹲了下來,然後將那白色絲帕染滿了地下的血。
春兒不知我這是為何,在外頭的丫鬟進來前,我迅速將手上的帕子塞入了袖子內,然後對春兒說:“走吧。”
春兒被我這詭異的動作,嚇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她結巴著說:“小、小姐、您這是為何。”
我說:“清理清理地下的血,不然怪嚇人的。”
我見她還愣在那,又說了句:“走吧。”
之後我也沒有再理會春兒,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等回到房間後,春兒一刻也沒有停歇,在屋子內來來回回的走著,生怕那邊傳來不好的訊息,畢竟王芝芝可是被我活生生氣成這般的。
那邊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自然是難逃其責。
春兒一直在那求老天保佑,保佑王芝芝無事。
平時她可比誰都討厭王芝芝,今天倒是比誰都盼著她好,我難免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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