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可有說失蹤的原因?”
問到這個問題上,春兒停下手上的動作說:“原因倒是沒說,聽說是離家出走,最後便找到了,至於在哪裡找到,也沒有個確切的答案,總之結果是找到了,並且還生了個兒子,不過這幾年先生好像不怎麼再重用譚經理了,從他來家裡的次數便可得知。”
我聽到這,下意識低頭盯著手上的茶杯內的茶看了一會兒,又說:“那麼袁家呢。”
我這話一出,春兒竟然瞬間便噤聲了,我瞧向她問:“怎麼了?難道不能問嗎?”
春兒放下手上吃了一半的荔枝,然後從椅子上起身朝我走了過來,她到達我身邊說:“袁家、袁家、”
她話猶豫的很,半天也沒見她湊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依舊坐在那瞧著她,沒有絲毫的變化。
春兒結結巴巴好一會兒,她說:“這種事情,奴婢也不清楚,當年這件事情鬧得雖大,可我們做下人的實在不知實情。”
我拿著茶蓋,拂著杯內的茶,淡聲問:“是嗎?”
春兒有些心虛的點頭,她說:“是的。”
我飲了一口茶後,也沒有再逼問她,而是笑著說:“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若是有好下場,估計這金陵早就又是一番天地了。”
春兒沒說話。
我又問:“既然你不是很清楚當時西北那邊的情況,那袁序呢,你可有袁序的訊息。”
春兒在這方面格外的謹慎,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我,聲音很弱小的回了句:“春兒不知,小姐。”
我說:“你是不知,還是不想跟我說。”
春兒聽到我這句話,便被嚇得當即蹲在了地下,趴在那哭著說:“小姐,春兒是真的不清楚袁序少爺的去處。”
見春兒如此害怕,如此謹慎的模樣,不知道為何,我心裡竟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若是沒什麼重大的事情,春兒為何會不敢說。
我微眯著眼睛瞧向地下跪著春兒。
她嚇得渾身在發抖,哪裡還有之前吃荔枝的心情。
我也不再為難她,便放下手上的茶杯,語氣略帶著不悅說:“既然不清楚,那便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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