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房間後,我心裡的疑惑越發重了,看來那野種兩個並不是我想多了,而是小魚兒是真的知道什麼內情,不然他剛才不會如此肯定的,再次跟我重複一次,還說在這件事情上他沒有撒謊,若是他沒有撒謊,那這件事情他又是從哪裡得知的?
他身後到底藏著什麼人?
我想到這的時候,我步子立馬一頓,春兒本來正跟著我朝沙發那端走,可我突然一停,她也慌忙的停下,然後抬頭看向我問:“小姐,您怎麼了,怎一驚一乍的?”
和小魚兒最親密的人,除了顧惠之一家,便還是顧惠之一家,顧惠之的哥哥曾經死在穆鏡遲手上,難不成……
想到著,我手幾乎都在細微顫抖。
顧惠之不是個糊塗人,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未再跟我提過她哥哥的事情,我以為是她作罷了,畢竟那個舞姬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誰都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所以我也沒有再提過。
可今天仔細一想,情況似乎完全不是我想的這般,也許,顧惠之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也許……
想到這,我只覺得自己雙腿有些發軟,我立馬回身對春兒說:“春兒,給我倒杯水。”
大約是我臉色極其的難看,春兒見我竟然是這樣一副模樣,便應答了一聲,立馬去了桌旁給我倒水,不過,我並沒有等她端水來,而是直接走到床邊,拿起了床頭櫃處的電話,快速搖了一通電話出去。
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電話那端傳顧惠之的貼身丫鬟月紅的聲音,我才餵了一句,她便聽出了我的聲音,立馬在電話內笑著喚了句陸小姐問:“您找我們家夫人嗎?”
我說:“對,我找你家夫人。”
月紅立馬說:“您稍等,我現在便替您去通報。”
接著月紅便擱下了電話。
差不多一兩分鐘,電話那端傳來腳步聲,接著便是顧惠之的說話聲,她問跟在她身邊的月紅:“是清野打來的電話嗎?可有說什麼?”
月紅立馬說:“是陸小姐的電話,不過她只是讓您接聽,並未說找您什麼事。”
顧惠之聽後,便未再說話,而是來到桌子旁後,她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直接笑著喚了句:“清野。”然後又問:“你找我有事?”
我同樣在電話這邊笑著說:“確實有點事情找你,不知道你現在說話是否方便。”
顧惠之大約在電話那端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又笑著對我說:“只有一個貼身丫鬟在這,你要同我說什麼,說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惠之,我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
她見我竟然如此嚴肅,便笑著說:“什麼?你說就是。”
我說:“你還記得你哥哥的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