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堂的產婆立馬抬頭看向我說:“怎麼可能?六月的早產兒生下來就是一隻怪物,我怎麼可能會接生這樣的東西,而且就算接生了是不可能存活的。”
她如此斬釘截鐵的說。
我說:“您忘了嗎?幾年前穆家的穆太太便是您接生的,那小少爺,便是個才剛六月的早產兒。”
九一堂的產婆眉頭立馬皺起問:“什麼?”
她似乎有些不記得了,沉默了一會兒,又立馬想到什麼說:“那是個早產兒,不過胎兒在母親體內發育良好,比其餘早產兒都要好,倒也就這麼活下來了。”
那產婆說完,又立馬對顧惠之說:“我您生產的日子,跟我對不上,您還是去醫院做準備吧。”
顧惠之見著九一堂的產婆如此的神,根本不用多看,便斷言她孩子出生的時間,她哪裡還想去醫院,當即便拽住那產婆的手說:“文婆婆,您不能如此,這個孩子您都摸出了他出生的時間,這個時候我怎還會去醫院找別人,您就幫幫忙,抽空那一天過來一次可好?”
那產婆說:“那幾天我都排滿了,好幾家產婦要生呢。”
顧惠之見她推辭著,便立馬打發丫鬟去拿些錢財過來,塞給那產婆,那產婆本來是不接的,可丫鬟一直往她手心內塞著,她沒辦法只能把錢接了,但是未確定跟顧惠之說,她會來。
可既然她收了錢,顧惠之也就不擔心了,立馬讓丫鬟親自將產婆送回九一堂那邊。
等產婆離開後,顧惠之便看向坐在那發呆的我,她笑著問:“清野,你怎的了?怎不說話?”
我反應過來,立馬對顧惠之笑著說:“沒有,倒是替你高興。”
顧惠之摸著肚子略帶憂愁又略帶欣喜說:“希望能如人所願才好。”
我握住她的手說:“別這樣想,無論是什麼,都是你而孩子。”
顧惠之說:“我當然這樣想,可別人未必如我這麼想。”
這個時候,春兒從外頭跑了進來,跑到我身邊說:“小姐,穆家派人來接您回去了!”
我聽了未說話,也沒有多問,只是跟顧惠之說著告辭的話,顧惠之想起身來送我,但她身子實在是不方便,我便將讓她的丫鬟照顧好她,便帶著春兒從顧惠之這裡離開了。
這個產婆的話,明顯前後不一,她上一句還說七月以下的早產兒,根本無法存活,下一句,便說穆家的孩子發育良好,所以存活了下來。
前言不搭後語的必定存在問題,看來這其中是確實存在問題的,難道說,風兒真不是穆家血脈?
若是不是血脈的話,當年可是韓醫生替王芝芝診的脈,韓醫生怎會連孩子幾月份都診斷不清楚?
可產婆剛才的話語裡明顯是存在錯處的。
我上了車後,車子便帶著我從顧惠之家離開了,回到霍家時,穆家的人果然在那候著了,管家見我回來了,便趕忙朝我走了過來,到達我身邊後,便笑著說:“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我假裝看不懂問:“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