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脆又從他手心中將手抽了出來,雙手圈住他脖子,整個人黏在他懷中說:“我說過我會聽話,我會乖的,我才沒那麼不懂事呢,我只是——”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幾秒,噘著嘴委屈的挨在他頸脖處,悶聲說:“有些捨不得你。”
穆鏡遲的手放在我腰上,他任由我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我在他懷中趴了好久,一直趴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人有些想睡了,穆鏡遲才在我耳邊吻了兩下問:“困了?”
我小聲嗯了一聲,穆鏡遲便傾身將燈關掉,將我身子給抱著躺了下去,當屋內的燈光徹底暗下來後,他才再次吻住了我唇,他溫柔的吻了我好一會兒,才緩慢的鬆開了我,視線在黑暗裡安靜的落在我臉上,也不知道在望什麼,良久,他才將我再次抱入了他懷中,我聽到了穆鏡遲平穩的心跳聲,在我耳邊響起,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邊總是格外睡得舒服,他的氣息就像是具有催眠的作用一般。
沒一會兒,我便在他懷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隱約中我聽見穆鏡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還要對你怎樣好呢……”
這句話極其的輕,輕的都像是他的一聲輕嘆,不過此時的我太困了,沒怎麼在意那句話,便在徹底在他懷中沉睡了過去。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穆鏡遲沒在房間了,只有春兒侯在那,她見我醒了,便趕忙贏了過來,便將我從床上扶著坐起來,躺了一晚上了,腰確實有些疼,春兒又往我腰後塞了一個枕頭。
好一會兒,春兒忽然問我:“小姐可知道先生過幾天要去西北的事情?”
我還靠在那打著瞌睡,對於春兒的話,毫不驚訝的回了一句:“嗯,怎麼了。”
春兒說:“聽說先生是去西北跟那邊的人進行談判的,要把霍總統帶回來。”
聽到這裡,我終於睜開眼看向春兒問:“霍總統可是出什麼事了?”
春兒說:“聽說霍總統在西北差點被人給殺了,還好身邊的死士捨命護住。”
聽到這個訊息,我當即瞪大眼睛問:“差點被人給殺了?”
春兒看了外頭一眼說:“是呢,好像是那邊的人逼霍總統籤個什麼協議,霍總統不肯籤,兩方的人便動了手,可霍總統帶的人並不多,和西北那邊想比,相當於雞蛋跟石頭抗衡,當天發生衝突,霍總統帶過去的人被殺掉了一半,連同霍總統都受了傷,差點死在那派人手上,現如今人被軟禁在了牢裡,西北明顯是不分裂出來,便不罷休的。”
我說:“霍長凡可是一介總統,他們怎可如此待他?!”
這件事情,我倒是今天才知曉,難怪那天穆鏡遲臉色這麼差。
春兒拿著我熱毛巾替我擦拭著臉說:“誰管霍總統是總統啊,到那個地方了,不就跟人質差不多了嗎?人家可沒拿他當總統候著。”春兒嘆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先生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我說:“他是後天走嗎?”
春兒問:“您問的是先生嗎?”
我說:“對。”
春兒說:“明天呢,時間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