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未在看我,竟然直接出了屋內。
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王芝芝從這個屋內離開後,春兒跟如萍便從外頭走了進來,問我王芝芝跟我說了什麼。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躺著。
春兒她們見我不說話,便也不敢再多問,只能在一旁站著,沒多久,穆鏡遲便從玄空大師那邊回來了,他見我無聊的躺在床上,便笑著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手上拿了個些新鮮的東西,我瞧了一眼,竟然是些野果子,我立馬眼饞著瞧向他。
穆鏡遲看我這個模樣,便笑著遞了一顆在嘴裡,我剛咬了一口,那酸澀的味道從舌尖蔓延開來,我整個人往後縮。
穆鏡遲瞧見我這副模樣,悶聲笑了,我立馬用力吐著說:“這什麼東西。”
穆鏡遲見我臉都酸成一團了,他笑著說:“酸棗,沒吃過?”
我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是酸的,我可是最討厭吃酸的那種。”
穆鏡遲將我咬了一口的酸棗遞給了一旁的丫鬟,然後用乾淨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笑著說:“見你這麼嘴饞,逗逗你。”
我氣得不行,立馬朝著春兒咆哮著說:“春兒,快給我水水水!”
春兒見我算成這副模樣,趕忙去端了水過來,到達我的手上,我立馬一口氣吞了下去,喝完後,我瞪著穆鏡遲說:“你欺負我。”
穆鏡遲笑著坐在椅子上說:“聽人說,剛才王芝芝來了一趟你房間?”
我沒有否認,氣鼓鼓的擦著嘴唇說:“她說,她是來看我的。”
桌上擺著一小碟瓜子,穆鏡遲在碟子內拿了幾顆磕著說:“嗯,聊了什麼。”
我沒說話,而是扭捏了一會兒,說:“還能夠聊什麼,她以為她能夠和我聊什麼,不就假模假樣的客套了一番嗎?”
穆鏡遲坐在那漫不經心的磕著說:“嗯。”了一聲,過了半晌,他突然問:“這山上的廚子倒是換了。”
我身體猛然緊繃,當即眼神略有些呆滯的看向他,穆鏡遲見我沒說話,他表現得很正常問:“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反應過來,立馬笑著說:“我有什麼問題,你才知道山上的廚子換了?”
穆鏡遲用完全閒聊的口吻問我:“什麼時候換的。”
我說:“前幾天吧,沒多久,聽說廚娘要下山回鄉去起房子,兒子要結婚。”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又怕是穆鏡遲閒聊時的隨口一問,反而因為自己的多疑打草驚蛇了,可他突然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又太過不尋常的很,不過我還是沒有剋制住自己,又接著問了句:“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可是跟我一樣吃不慣現在這個廚子做的飯菜?”
穆鏡遲將手心內的瓜子挑揀了出來,笑著說:“我聽春兒說你吃不慣,不如替你把原先的廚娘找回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