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芝知道大事不好,被丫鬟扶住後,未敢再過來,而是對旁邊的丫鬟低聲說:“快、快打電話回穆家,就說這邊出事了!”
王芝芝臉色都嚇白了。
緊接著,我人在醫院內所有人的注視下,被架了出去。
我極其的冷靜,不慌不忙的跟著警察走著,不知道何時,外面竟然圍滿了記者,那些記者拿著相機爭先恐和的拍著,那刺眼的燈光,讓人覺得眼睛彷彿要被灼傷了一般,接著,那些警察將我塞進了車內,便將我從醫院內帶走了。
等我到達警察署時,那些警察直接將我關進了警察署的內部監獄,他們明顯不知道我是誰,便如同所有犯人一般,開始對我登記資料,詢問我的名字,我的住址,我麻木的配合著他們報著,可剛報完,外頭忽然衝進來一個警察,對正在審問我的頭頭大聲說:“王哥啊!大事不好了,咱們闖禍了!”
那為首的頭頭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即便皺眉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
那人瞧了一眼扣在不遠處的我,便立馬朝著那叫王哥的人靠了過去,挨在他耳邊說著什麼,說了良久,幾人還沒嘀咕完,外頭便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聽到訊息匆匆趕來的陳署廉,他一瞧見裡頭坐著滿身是血的我,嚇了好大一跳,衝上來便蹲在我面前說:“哎呦!我的好姨奶奶啊!您怎的渾身都是血啊?!可是那些不長眼力見的傷到您了還是怎樣?!”
那陳署廉嚇得臉色蒼白,他也不敢碰我,當即便起身,朝著為首的幾個警察,臉上便是一邊一巴掌,他指著他們說:“你、你們、你們這些兔崽子什麼人不抓,竟然把穆家的姨奶奶給我抓了過來!”
那被陳署廉打了一巴掌的警察顫抖著手指著我說:“可、可醫院裡頭有醫院的病人打來電話報警說,那裡頭髮生了命案,她殺人了啊,陳署長。”
陳署廉又是一人一巴掌打了上去,他說:“老子不知道殺人了嗎!老子不知道發生命案了嗎?你們這群蠢貨,穆家要殺誰還用得著過問你們嗎?才安歇沒過幾日,你們竟然把這個姑奶奶給我招來了,你們是嫌老子的官坐得太清閒了還是怎樣?!”
陳署廉氣得乾脆一腳踹了上去。
那兩個警察被他踹出好遠,等兩人相互抓著對方穩住後,那為首的警察問:“那現在該怎麼辦,署、署長。”
陳署廉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手足無措的很,他喘著氣看著我,又看了那兩個警察一眼說:“能夠怎麼辦,穆家那邊打電話過來了,人肯定是不能抓的,先把人帶出去再說!”
他又指著那兩人說:“哎呦呦,你們這群廢物,這事情被你們給鬧大了,你們這些蠢貨!”
他說完,當即便快速朝我走了過來,到達我身邊後,便說:“姨奶奶,這件事情是個誤會,這些人不清楚您的身份,才把您帶了過來,您快起來,去我辦公室坐坐,咱們先把您身上這些血給解決乾淨了再說。”
我坐在根本沒有多少力氣,那陳署廉估計也已經猜到了,而話沒多說,招了另一個人,兩人便將我從地下給扶了起來,帶著我朝監獄外頭走。
沒多久我便被他們給帶了出去,帶去了陳署廉的辦公室,陳署廉將我放在他辦公桌的椅子上坐好後,便趕忙去替我端了一杯熱開水過來,又瞧見我渾身是血的模樣,正要吩咐人打盆水過來時,外頭又跑進來一個警察,到達陳署廉身邊後便說:“陳署長!穆家的車到警察署的外頭了。”
陳署廉動作一頓,當即問:“來的人是誰?”
那警察說:“是、是、穆先生親自過來的。”
陳署廉嚇得差點沒暈過去,說了句:“我滴個乖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