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春兒這句話,我想笑,我反問:“怎的就一點事情也沒有?難道抄寫婦德不是事情嗎?”
春兒想了想,立馬用力搖頭說:“這可不算事,頂多算是跟您在小打小鬧。”
我歪頭看向她問:“春兒,你可會寫字?”
春兒知道我打的什麼主意,她立馬搖頭說:“春兒不知道。”
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她看了過去問:“真不會?”
春兒往後退著,哭喪著臉說:“春兒是真不會。”
我笑著說:“你以前可是在他書房伺候筆墨的,怎會不知道寫字呢,我的好春兒。”
春兒說:“就算我會,可這種事情也是要您自己來的!若是先生看出來,那不得打死我!”
春兒是一秒都不敢停留,在我沒抓到她之前,快速推開門衝了出去,如萍正好要推門進來,卻被春兒撞了個正著,春兒拉著如萍說:“如萍姐姐,快走!小姐又使壞了!”
還沒等如萍反應過來,春兒便直直把她拽下了樓。
等房間終於安靜下來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覺得像是鬆了一口氣,此時的我只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便走了過去個關上了門,之後便去了一趟浴室。
這次是我太心急了,所以一切下來有些得不嘗試,我未料想到那個陳署廉竟然會如此謹慎,不過現在也不急,要向徹底剷除她,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穆鏡遲現在還沒有想讓王淑儀死的意思。
若是他不想殺王淑儀,那無論我在旁邊如何折騰都是無用的,我靠在浴缸內迷迷糊糊的想著,想了許久,正當人即將睡過去時,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我以為是春兒,便隔著浴室門說了句:“門沒鎖,推門進來吧。”
可誰知道外頭卻傳來的是王芝芝的聲音,她說:“是我。”
一聽到她聲音,我立馬從浴缸內站了起來,披上衣服便推門朝著外頭走去,等我將房門拉開時,王芝芝便站在我門口。
她面無表情問:“我可以進去嗎?”
我想著她估計是為了王淑儀那件事情而來的,我從門口移開,說了句:“進來吧。”便裹著衣服朝裡頭走。
王芝芝跟在我身後,等我坐在床上後,她反手關了門。然後擰眉問我:“你是不是吩咐了陳署廉,提前對她施刑了。”
我沒有否認,低聲:“嗯。”了一聲。
王芝芝被我氣到臉色發白,她說:“你在搞什麼?你為什麼如此心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把之前的一切全都打回了原處,要不是我叮囑了陳署廉,不然關於王淑儀失蹤的事情他早就跟鏡遲說了,倒時候你以為我們兩個人脫得了干係嗎?”
對於王芝芝的話,我只是淡定的說:“姐姐急什麼,你以為他真不知道我們在玩什麼把戲?他根本沒想過要殺王淑儀,現在他把你管理這件事情的權利給剝奪,不過是借了個梯子而已,就算今天陳署廉沒把這通電話打過來,明後天,你以為就能夠把王淑儀怎麼著了嗎?”
我冷笑說:“他依舊會有無數方法把她弄出來。”
王芝芝說:“可你也不應該把這個梯子借給他,你只要再多等一天,王淑儀今後會怎樣,誰都說不準,可現在卻是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你清楚嗎?”
我說:“其實我早就做好了,解決不了她的準備,這次確實是我太著急了,沒有多想。”
王芝芝問:“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王芝芝面無表情說:“按照現在的趨勢下去,讓王淑儀死顯然是不可能了,一旦她或者從裡面走出來,那麼她倒時候絕對便是捲入重來,如你所說的那樣,朝我們反撲。”
我說:“難道姐姐還怕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