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見了譚俊,但並沒有說話,而是徑直朝著譚俊走去。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從穆鏡遲的白色長衫一角,發現了一滴鮮紅的血,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
我跟在穆鏡遲後頭,一同走了進去。
譚俊瞧見我,依舊沒有半分驚訝,而是如往常一般朝我喚了一聲:“陸小姐。”便繼續跟在了穆鏡遲身邊朝裡頭走。
穆鏡遲上了樓第一件事情便是回了房間換了衣物出來,之後便帶著譚俊去了書房,丫鬟們端著茶水送了進去。
我在那站了一會兒,便快速進了穆鏡遲的房間,丫鬟正拿著他換下的衣物出來,我立馬擋在了丫鬟面前,她一瞧見我,立馬便喚了聲:“小姐。”
我沒有理她,而是盯著穆鏡遲的衣物看了一眼問:“這些衣服要洗嗎?”
那丫鬟說:“是的,先生剛換下的?”
我說:“可是沾染了什麼東西?”
那丫鬟猶豫了兩下說:“好像是血。”
我皺眉問:“穆鏡遲身上的?”
那丫鬟立馬否認說:“沒有,是別人的血,不小心沾染在先生衣物上的。”
我聽後,沒有說話。
丫鬟見我沉默,便又問:“小姐可還有事嗎?”
我說:“沒事了,你出去吧。”
那丫鬟立馬應答了一聲,便帶著穆鏡遲的衣物,從我面前離開了。
穆鏡遲剛才竟然是去了總統府,可身上怎麼會染血回來?他到底去哪裡了?我想了想,又朝著樓下走去,找到先前開車送我們回家的司機問:“你們剛才去了哪兒?”
那司機看了我兩秒,立馬回答我說:“是總統府。”
那司機臉上毫無撒謊的痕跡,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在撒謊。
我想了想又問:“剛才我見穆鏡遲的衣服上帶血,可是遇上刺殺了?”
那司機立馬說:“遇到了點小麻煩,不是什麼大事,您別擔心。”
那司機沉默了幾秒又說:“我要去泊車了,小姐。”
我知道從他身上問不出來什麼,便沒說話,讓他開車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詭異的很,穆鏡遲去的是總統府,按道理說身上不應該會帶血回來,而且剛才司機那慌張的模樣,一瞧便像是在對我撒謊,可穆鏡遲剛才到底去的是哪裡?
我莫名覺得事情似乎與我有關係,不然司機也不會是如此神色,莫非是和宋醇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