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剛想問上頭寫著什麼,可是等我奪過來時,一眼便看到名片的上方專治男性不孕六個大字。
穆鏡遲看了我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靠在了椅子上,看向我問:“你說顧小姐怎的,突然給了我這一張名片。”
我有點慌了,沒想到顧惠之這人這麼竟然這麼進不去話,我怕穆鏡遲知道些什麼,趕忙鎮定住臉上的神色問:“莫不是替她同學打廣告的?”
穆鏡遲挑眉問:“是嗎?你看我是像是需要打廣告的人嗎?”
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走到他身邊坐下說:“姐夫,你別介意,我國外這些同學都是這樣,只要瞧見人了,必定先是名片遞上,你要是有什麼朋友,在這方面有問題,就給她介紹介紹,如今的留學生太不容易了,每個研究物件。”
穆鏡遲似乎是認為我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將名片收了起來。
見他沒有再多問,我鬆了一口氣,想著還好還好,我機靈。
可讓我沒料到的是,一到晚上,穆鏡遲便打發人來了我房間,讓我去一趟書房,我以為是找我什麼事,才推門走進去,他正好才從浴室出來,我轉身就要走,他在我身後說了句:“你過來。”
我說:“我、我還有事情沒做呢。”
穆鏡遲又說了句:“過來。”
我只得轉過身看向他,穆鏡遲冷笑了一聲,走到我面前直接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書房走,我在他懷裡不敢動彈,只是哭喪著臉說:“我、我月事來了。”
他哪裡肯理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後,便直接將我扔到了床上,整個人朝我壓了下來,他手褪著我裙子,我死死並著腿,剛想說話,他忽然壓了下來,一下便進去了。
我掙扎了兩下,便被他一把束縛住,他吻著我的唇,我嗚嗚大叫著,可發出的聲音極其的細小,很快我被他吻得渾身發軟,他在我身體裡頂弄著。
我有些受不了,蜷縮著身體不斷顫慄著,又悶哼出來,想讓他輕點,可他似乎是懲罰我似的,一下比一下重,哪裡來的溫柔可言。
我只能縮在他懷裡哭著說:“我錯了還不成嗎?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只是隨口和顧惠子胡謅的,她明白情況,所以才會給你那張名片,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別生氣了,我下次去和她說清楚便是了。”
可誰知道我話才說出來,又是重重一下,我身體猛然一抖,就要去伸手去推他出來,他一把鉗住我的手,挨在我耳邊冷笑說:“不孕不育?嗯?”
接著他又是一下,又深又重,我哭著求饒著,手胡亂的抱著他。
穆鏡遲可沒那麼容易放過我,那一整個晚上都被他折磨得稀裡糊塗,後來根本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是哭著,哭累了便挨在他懷裡撒著嬌,和他說我來服侍他,讓他別生氣了。
穆鏡遲本來還有些生氣的,聽到我這句話,便問:“是嗎?”
我圈住他頸脖,紅著臉挨在他頸脖,輕聲說:“真的。”
穆鏡遲笑著睨著我便說:“好啊。”
便將我扶了上去,當他抱著我坐上去後,我趴在了他身上,他沒再有動作。
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過有了一些經驗,基本上一些原理我是動的,便動了兩下,剛開始還算好,還有點勁,到後面,我便耍賴了,趴在他身上怎麼都不肯再動,只是喘著氣哭著說:“累,我不要動了。”
穆鏡遲撩起我糾纏著他胸口的長髮,披散在我背脊上,喑啞著嗓音說:“這就是你的服侍?”
我趴在他胸口說:“人家盡力了嘛。”
然後圈著他頸脖,怎麼都不肯再動,穆鏡遲知道我這是趁機耍賴了,不過他仍舊哄著說:“慢慢來?”
接著他微微退出來些,又壓著我臀部往下,我抓著他肩膀埋在他懷裡輕哼哼了一聲,他繼續引誘著說:“這樣我們都會難受。”
我說:“可是想睡覺嘛。”
他手託著我身體,幫助著我,我只能又再次動了起來,穆鏡遲挑開我牙關和我吻著,可是我又動了兩三下,喘著氣說:“我困嘛,你讓我歇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