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用力點了點頭,我說:“既然你沒有偷,便不用害怕,這件事情就算鬧到穆鏡遲那邊,我也會為你洗清楚清白。”
青兒說:“可是——”
我說:“可是什麼?”
她說:“這點事情讓那王夫人去吵先生,會不會不太好。”
我冷笑說:“是她們要吵過去的,與我們何干,既然她們樂意吵,我們也沒辦法不是?”
青兒咬住了唇,我見她連冷汗的滲透出來了,便對碧玉和周媽說:“快扶她上床去躺著,喊個醫生過來給她治身上的傷。”
周媽和碧玉聽了後,便立馬將碧玉從地下給扶了起來。扶著她上了樓。
到第二天的時候,我正在青兒房間檢視青兒的傷,周媽從樓上跑了上來,跑進青兒的房間說:“小姐!剛才醫院那邊來信,說是讓您帶著青兒過去呢!”
我沒想到這個王鶴慶竟然為了這芝麻點的事情真鬧到穆鏡遲那裡去了,我從床邊站起來問:“讓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周媽說:“就現在。”
我看了一眼床上趴著的青兒說:“青兒,你起得來嗎?”
青兒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看我,過了半晌,她問:“小姐,可否過幾天,我身子實在疼的很。”
周媽急得不行,她說:“哎呀,這哪裡還容得你啊!你就忍著點快起來吧,免得去晚了,讓那王夫人潑你一身的汙水,你怎麼說都是小姐的丫鬟。”
周媽便迅速扶起了床上的青兒,青兒也沒辦法,只能忍著痛從床上爬了起來,之後我們便坐車迅速趕往了醫院。
到達那裡時,王鶴慶正坐在穆鏡遲的病床邊,不知道說著什麼,碧玉扶著青兒,周媽抬手敲了敲門,屋內的人朝我們看過來。
下一秒,我帶著青兒走了進去。
穆鏡遲看上去比上回好了很多,至少臉色終於有了點血色,他沒有看我們,而是拂著杯內的茶水。
王鶴慶在一旁對穆鏡遲說:“事情就是這樣的,今日我也和你說明白了,還請鏡遲你查清楚這件事情,本來這種小事是不該驚動你的,可青兒是……清野的丫鬟,所以我也不好碰的。”
穆鏡遲聽了王夫人的話,淺笑著說:“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幫王夫人查清楚,不管是誰的丫鬟,至少這盜竊之風絕不能猖獗。”
王鶴慶聽到穆鏡遲如此說,便略紅著眼圈說:“主要是這件事情我找芝芝,她說她做不了主,她呀,實在太沒用了,竟然這種事情都要來勞煩鏡遲你。”
王芝芝站在一旁不說話,只是低著頭。
穆鏡遲瞧了她一眼,笑著說;“以後我逐漸會把府中的事情交由她去管理,不過如今是急不得。”
王鶴慶聽穆鏡遲如此說,大約是正中她下懷,她摸了摸眼淚感嘆說:“我只有這一個妹妹,還請鏡遲你一定要包容。”
接著穆鏡遲看向青兒問:“青兒,我問你王夫人的鐲子是否真是你偷的?”
青兒似乎是不敢說。
我站在一旁冷笑說:“青兒離去袁府已經大半個月,如何偷得到王夫人的鐲子?王夫人說是在她原先住的房子找到的,這更加的莫名其妙,隨便一個丫鬟塞進那沒人住的屋子內,便可以栽贓。”
對於我的話,穆鏡遲眼裡略帶著小小的不悅說:“我沒問你。”
周媽拉扯了一下我,提醒我別插話,這個時候,穆鏡遲又看向青兒問:“你可有拿過王夫人的鐲子?”
青兒哭著搖頭說:“我沒有。”
穆鏡遲再次問:“真的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