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麼,穆鏡遲低笑出聲說:“除非他北關那一仗,他不想打了。”
接著他嗯了兩聲後,便說了句:“就這樣。”
他扣上了電話,等他掛了電話後,他忽然又捏住了我下巴,我早就料到他要做什麼,立馬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著他,不准他再親。
他笑出聲,在我捂著唇的手背上輕啄了一下,當我以為他終於會放開我時,誰知道他竟然順著我手細細碎碎的吻著,我受不了了,他趁我分神之際,將我手從我嘴巴上強制性一抽,便含住了我唇。
之後穆鏡遲去浴室洗澡後,我迅速穿好衣服偷偷摸摸回到房間後,我便臥在了床上。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迅速去了浴室,開始洗澡。
等我出來後,周媽瞧我正拿毛巾擦拭長髮,便問:“您怎麼這個時候洗澡了?”
我立即轉過身背對著她說:“沒、沒事,天、有點熱。”
我心慌意亂的理著頭髮,周媽瞧了我一會兒,倒是未再追問下去,而是替我將熱牛奶放在桌上說:“您等會兒記得喝了,我去趟先生的書房。”
我嗯了一聲,等周媽離開後,我才轉過身,立馬用毛巾裹住自己,迅速去櫃子旁找出一件厚實的衣服給自己穿上。
雖然剛才我和穆鏡遲什麼都沒發生,不過他將我身體全都吻遍了,上面全是紅色印子,周媽要是瞧見了,必定又會嚇死。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身上的痕跡被她看見,我便沒再下樓,只是臥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自己。
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當我感覺門口有腳步聲傳來時,我以為是穆鏡遲,抱住身體的手猛然一緊,走進來的人卻是周媽,我又鬆了一口氣。
周媽替我將身上的被子蓋了蓋,便離開了我房間,不過在她離開之前,關了我屋內的燈。
當屋子內一片漆黑時,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愣愣的看著那無邊無際的黑暗,忽然覺得有某種東西纏住了自己,我將自己死死抱住,莫名覺得無助又恐懼。
那種東西,叫什麼,我不是太明白,只知道穆鏡遲正掌控著它,不斷讓它死命往我身體裡鑽。
真是可怕。
第二天穆鏡遲便把宋醇放了,這是他第二次放了他。不過在放他之前,宋醇被下人押進了穆鏡遲的書房。
宋醇在穆鏡遲房間呆了整整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我有些心神不寧的在門口走著,生怕宋醇又說錯什麼話,或者說些不該說些的,惹怒穆鏡遲,臨時變卦不放他走,那我昨天的一切就全都白費了。
我不斷打發周媽進去給我探探虛實,周媽從書房內走了出來後,都是朝我搖搖頭,表示她並未探聽到什麼,我也只能點頭,讓她去忙自己的事情。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等我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時,便立馬看了過去,宋醇正抬步下樓,步履匆匆,他臉色不是很好。
他走到我面前後,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我立馬從椅子上起身,站了起來朝正要出客廳的宋醇喚了句:“表哥。”
他停下來看了我一眼,但是卻沒有言語,眼神很冷很冷,甚至還隱隱透露著幾分譏笑。
我說:“他和你聊了什麼?”
宋醇說:“他什麼都沒跟我聊。”
他就要走,我慌忙之下立馬抓住他的手說:“表哥!”
可誰知道才剛抓住,宋醇像是甩開什麼髒東西一般,反手把我手給甩開說:“你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