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方面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後來我也不再掙扎,只是被他吻著,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當我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時候,手無力的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時,穆鏡遲呼吸略有些急促,他已經吻到我頸脖的唇便停了下來。他趴在我身上沒有動。
我整個身子被他擁在了他懷裡,我也不敢動,憋著氣,連氣都不敢喘。
他笑著在我敏感的耳畔吻了兩下,笑著說了句:“還覺得噁心嗎?”
我一下被他這句話驚的五雷轟頂,整個人徹底醒了,我又開始在掙扎著說:“你走開,別碰我。”
他見我如此的轉變,只是悶笑,便也不在逗我,因為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容易紅臉,我怕他看見,便將自己蒙在了被子內,穆鏡遲並未立馬離開,而是在我床邊坐了一會兒,然後用手撫摸了兩下我的後背說:“不能憋太久,被子要蓋在下巴以下的位置。”
我不理他,依舊埋在裡面。
他拉了兩下,在我上方說:“不聽話,是想讓我吻你嗎?”
我立馬將被子一拉,喘著氣瞧向他說:“你無恥。”
接著我往他身上砸了個枕頭。
穆鏡遲接過我扔過去的枕頭,在我旁邊放好後,便笑了笑,又朝我壓了過來,我立馬又開始往被我裡縮,可腦袋還沒縮排去,又被他抱了出來,他再次吻住了我的唇,這次吻得無比之深,他完全霸佔了唇舌,控制著我和他糾纏著。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當外面又再次傳來敲門聲,他這才終於鬆開了我。
我窩在被子裡就是不敢看他,有些掩耳盜鈴一般緊閉著眼睛,他笑著看了我一會兒,便在我眼眸上再次落下一吻,便暗啞著嗓音說:“我出去一會兒,記得要把剩下的粥喝完。”
我嗯嗯了兩聲,完全敷衍著他,恨不得他快點走。
他一下便笑出了聲,沒有再停留,終於便從我床邊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之後他出門不久,我才從被子內鑽了出來,然後低頭看了自己的睡衣,剛才在糾纏時,不知不覺已經解了一半,竟然退到了胸口的位置。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心裡無比的煩,這種讓人不受控制的感覺,並不太好,可是自己每次卻又無法決絕穆鏡遲。
我有些矛盾,更加有些惱怒,便將被子裹在腦袋上,再次睡了過去。
之後那段時間,我一直都在養病狀態,袁家的人再也沒有上門來擾,倒是在家裡養了四五天左右,有次我在經過穆鏡遲的書房時,聽周管家提醒穆鏡遲,說是王家原先和穆家的定的婚期,已經到了,大概是問穆鏡遲什麼意思。
當時穆鏡遲不知道在書桌上翻看著什麼,連眼眸都未曾抬下,只是淡聲說:“穆家和袁家發生如此事情,這婚事還想繼續下去嗎?”
他問的很淡,周管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更加不敢亂猜測,便在一旁候著。
穆鏡遲知道我趴在門口偷聽,他在燈下笑著問:“怎麼又是想挨我訓了?”
我底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的影子在地下完全暴露了,便也覺得藏得沒意思,便推門走了進去,穆鏡遲正在看一些檔案,不知道是什麼,他朝我伸出手,似乎是想讓我來他懷裡,一旁的周管家正瞧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周管家瞧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有些不太友善。
不過我還是很順從的偎進了他懷裡,很乖巧的被他抱著。
他笑著低頭看向我,在耳邊吻了吻問:“睡飽了?今天怎麼肯下床走動了?”
我拉著他的手在自己手上把玩著說:“無聊嘛。”
穆鏡遲的手乾淨修長,面板白玉無瑕,我從沒見過男人的手會如此好看過,一絲薄繭也未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