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慌,只是冷冷的瞧著他,瞧著他想做什麼。
他指著緊挨著我的青兒說:“你,給我滾出去。”
青兒不知道該怎麼辦,倉皇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把將青兒給抱住說:“要滾的人是你,你的床不在這裡。”
他高大的身體一步一步逼近,對於我眼裡的慌亂和惶恐,臉上盡是惡毒的笑意說:“這個家都是我的,何況是這張床。”他忽然單手把青兒從地下提了起來,跟扔垃圾一樣把青兒扔了出去。
我聽見摔在地下的青兒慘叫了一聲,從地下爬起來,哭著大喊了句:“小姐!”
可誰知道,還沒爬過來,便被外面計程車兵拽了出去,門很快便被人鎖緊。
我忽然安靜了下來,對站在我床邊的袁霖說:“你要是敢動我一下,袁霖,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我威脅的話,似乎對於他毫無用處,他反而不屑的問:“就憑你?”
我手悄悄摸到那把匕首。
他抽著腰間皮帶,下流的眼神在我臉上和身上來回輕薄著說:“你剛才不是罵我狗東西嗎?好啊,今天我要你瞧瞧我這個狗東西怎麼收拾的你!”
接著他將皮帶從腰間用力一抽,皮帶便朝著我揮了過來,我想躲都來不急,那一鞭抽在了我只穿著單薄睡衣的後背上,我抓著被子慘叫了一聲,緊接著袁霖那龐大的身軀,如一隻野獸一般朝我撲了過來。
他喝了酒,他掐著我脖子滿臉恨意說:“你以為老子想娶你?要不是你老子會娶你這個破爛貨嗎?外面多少人在笑話老子,娶了你這個蕩婦!”
他說完,便單手掐著我脖子,另一隻手開始撕扯著我衣服。
這是我第一次深刻體會到,男人和女人的差別,他隨便一隻手便讓我動彈不得,我身上的衣物對於他來說,撕得簡直輕而易舉。
我掙扎不了,甚至叫喊不出。
我聽見我的衣服在寂靜的房間發出撕裂聲,緊接著袁霖的身子壓了上來,他喘息著挨在我耳邊說:“狗東西,跟我鬥?叫啊,怎麼不叫了?”
接著他扒開我腿,手在腿間的位置掏了兩下,下一秒就要朝我罩上來。
我抓起手下那把刀,沒有半分的猶豫,便朝著袁霖的後背狠狠紮了下去,他完全還沒有料到,他完全沒有料到我竟然敢如此,他先是錯愕的看了我一眼,接著眼裡盡是不相信。
當我毫不留戀將刀子從他後背抽出來時,他悶哼了一聲,口裡吐出一口血,他便趴在了我身上。
我將壓在我身上的人,往地下一踹,像是踹垃圾一般,他滾了下去,躺在了地下,便沒有了反應,我身上全是血,我用被子緊緊包裹自己,我不斷往後縮著。
我冷眼看著袁霖背後那個血窟窿像是封不住了一般,源源不斷在流著血,那些血緩緩流到門口,外面計程車兵忽然發覺不對,破門而入後。看到地下沒有了知覺的袁霖。
便驚慌失措大喊了一句:“來人啊!快來人啊!”
到底有多慌亂,其實當時我已經有些分辨不清楚了,只知道周圍亂糟糟的,我縮在青兒的懷裡,拽著她衣袖,就像是拽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我渾身在發抖,青兒也在哭。
我們兩個人,來到這陌生的地方,就像是一艘孤軍奮戰的船,沒有人救得了我們,我們雙方都害怕的死摟著對方。
袁夫人在進來看到那一灘血,可床上被血染紅的被單後,一句話都來不及說,眼一閉,整個人便重重倒下去。
那些丫鬟圍著她,大喊著:“夫人!夫人!”
接著袁成軍趕了過來,看到裡面這情況後,臉上大怒,他抓起一旁的丫鬟問出什麼事了。
那丫鬟抖著手,指向床上的我說:“夫、夫人,把二爺給、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