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臉埋在了雙腿間。
周媽溫暖的手撫摸著我腦袋,再次說:“現在您該明白了,男女之間的事,以後別再不知分寸去親近,您已經不是小時候,長大了要懂得避嫌這兩字。”
我說:“周媽,我要是嫁到袁家,別人也會對我做這樣的事嗎?”
周媽的手帶動著水,滑過我面板,她說:“您嫁過去後,這種事情只有您丈夫才能對您做。”
我把自己抱得更加緊。
周媽嘆了一口氣說:“丈夫以後就是您的天,這種事情是天經地義的。”
後來,我實在是太累了,哭了一會兒,在周媽的陪伴下,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連睡夢中都是穆鏡遲那可怕的臉,和可怕的動作。
到達第二天走早上我醒來,周媽扶著我下樓去用餐,穆鏡遲不在,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會在餐廳等我用餐,可今天只有傭人在那候著。
我看了她們一眼,她們都始終默不作聲。
周媽知道我在看什麼,她撫摸著我頭說:“先生在樓上用,您在樓下用。”
我點了點頭,便握住筷子吃了起來,等我吃完後,只見傭人端著飯菜從樓上書房下來,裡面的食物,竟然一點都未碰動。
我問周媽:“他不吃嗎?”
周媽說:“也許沒胃口吧。”
周媽不讓我問太多,便帶著我朝樓上走去。
之後那幾天,穆家都陷入難以描述的沉默當中,穆鏡遲有三天都沒有下樓,我們也沒有再見過面,周媽似乎也特意不讓我跟他有碰面的機會。
我不知道這種事情意味,好像短短時間中,我們之間隔著一層我們都說不出來的屏障,平時最愛嚼舌根的僕人們,如今卻是連一個字都不敢嚼。
整個穆家,一片死氣沉沉,讓人心慌。
差不多過了五天,我去了穆鏡遲書房,當時他正在靠在椅子上閉眼休息,手揉著眉心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以為是僕人進來了。只說了兩個字:“出去。”
並未睜開眼。
我沒有動,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便抬起了眼眸,見我站在他面前,他眼眸微閃過一絲情緒,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還是如平常一般,坐正了身體後,便笑著問我:“找我有事嗎?”
我說:“我想出門。”
他依舊笑得溫和問:“去哪裡?”
我說:“去袁家。”
他聽了,便微微一笑問:“袁太太又邀你打牌了?”
我咬住唇,輕輕嗯了聲。
他聲音溫柔說:“我讓司機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