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坐下,便有個女人載歌載舞的端著一杯酒來到了穆鏡遲身邊,嘴裡唱著祝酒的歌詞,穆鏡遲倒是笑了笑。很溫文爾雅接過了那女人手上那杯酒,一飲而盡。
那女人臉色微紅,一直圍著他唱了許久,這才又跳著舞來到我面前,剛把酒遞給我,我正要喝,穆鏡遲便伸出手微微一擋,對那女人笑著說:“她喝不了酒。”
那女人臉上閃過絲失望,倒也沒再糾纏去了別的地方。
其實我還挺想喝那杯酒的,穆鏡遲似乎是看出我心內所想,便派謝東過來守著我,防止我喝酒。
我瞧他一眼,有點生氣,便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也沒時間管我,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個小孩子,大人們自然有大人們要聊的事情。
我選了個角落,開始吃吃喝喝,不過全部都是肉,我吃了兩口覺得沒意思,便喝著桌上那些味道怪怪的奶茶。
謝東依舊跟個木頭人一般站在我身後,這個時候我瞧見袁霖朝我走了過來,一瞧見他走了過來,我起身就想走,不過還沒走幾步,袁霖便在我身後喚了聲:“陸小姐。”
我停了下來,知道自己躲不過,便轉身看向他,笑著喚了句:“袁二爺。”
袁霖端著杯酒,手上拿著一隻酒杯,走到我面前問:“我敬你一杯?”
我正要去接,可誰知道我感覺一道銳利的目光射了過來,才發現不遠處的穆鏡遲瞥了我一眼,我拿酒杯的手停了停,便對袁霖笑著說:“抱歉,我喝不了酒。”
袁霖聽後,笑了笑說:“倒是忘了,陸小姐是江南女子。”他又說:“那我敬你杯茶?”
我說:“好啊。”然後隨手拿起了一碗奶茶,袁霖和我碰了碰杯子。
我們兩人都喝了半杯後,袁霖似乎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想,他到底想幹嘛,正當我想著該找個什麼理由把他甩遠點時,袁霖卻非常識趣,沒再和我多說什麼,便去了別的地方,似乎是義務跟打招呼一般。
他一走,我覺得空氣都順暢不少,便又再次坐了下來。
他們還在談事,我一個女人坐在這裡,只覺無聊,這個時候有個丫鬟走了上來,對我說帶我去我房間休息。
我也沒有再停留,便跟著她離開了這裡,回了自己的賬內。
我一進帳,發現裡面竟然掛著一套少數民族服,和那丫鬟身上的款式一樣,只是花色不同,便立馬讓那丫鬟告訴我怎麼穿,那丫鬟是草原女子,便很是樂意告訴我穿著。
等我穿好,外加讓那丫鬟替我梳好頭髮,便已經是半個小時,外面有是不是有說話聲,想來穆鏡遲大約是散席,我便問那丫鬟穆鏡遲的帳在哪裡。
那丫鬟放下梳子,領著我走了出去,把我帶到一處帳前說:“這就是穆先生的帳。”
我朝她說了句:“多謝。”
她笑了笑並未在意,便替我將帳子撩開。
我走了進去,發現裡面除了有個丫鬟在收拾東西以外,倒沒看到穆鏡遲人。
我問那丫鬟那邊是否散了席。
正在整理屋子的丫鬟對我說,這邊席一般要十一點才散。
我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坐在賬內等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些昏昏欲睡,便乾脆脫了鞋,上了穆鏡遲的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感覺有人拍著我臉時,我緩緩睜開了眼,穆鏡遲的臉就在我上方,我揉著眼睛,有些睡意未醒問:“你怎麼才回來。”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臉色平時的蒼白不一樣,此時帶著點淺紅,他看向我的頭髮還有衣服問:“怎麼穿成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