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看,他都承認了!”李盛天道。
田曉連道:“大膽蕭逸,陳水文乃是陛下欽賜的小山河院副院長,誰給你的權力趕他走?”
乾帝一言不發。
蕭逸一臉平靜,看著二人,不卑不亢道:“陛下給我的權力,這可夠嗎?”
“陛下給你的權力?”
李盛天嗤笑道,“蕭逸啊蕭逸,在陛下面前你還敢信口雌黃?陛下乃是一代明君,豈會給你這樣的權力?”
蕭逸挑了挑眉:“李大人的意思是,若這權力當真是陛下給我的,他便是昏君咯?”
“那是自然……”
李盛天下意識點頭,話剛出口便是懊悔不已。
“大膽!”
蕭逸已經是開口喝斥一聲,吼聲如驚雷一般,讓得李盛天的臉色猛地白了一片,“李盛天,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辱罵陛下是昏君?”
李盛天臉色蒼白,連忙否認:“你、你、你放屁,本官何曾說過陛下是昏君?”
蕭逸朝著乾帝拱了拱手,道:“當初陛下讓我擔當小山河院院長之時,他便說過小山河院全權由我負責。既然是全權負責,那麼別說將驅逐小山河院的蛀蟲,便是將他殺了,外人也說不得一句不是。你說陛下是明君,不可能給我這等權力。如今這權力便是陛下給我的,那你豈不是說陛下是昏君嗎?”
“我、我……”
李盛天一頭冷汗,連忙看向乾帝。
乾帝幽幽道:“的確是朕給他的權力!”
噗通!
李盛天直接跪在地上,腦袋砰砰撞擊著地面:“陛下恕罪,臣、臣絕無此等意思,這都是蕭逸在曲解臣……”
“好了,李愛卿毋須如此,你乃朕之肱股之臣,朕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乾帝擺擺手,讓李盛天起身,他看向了蕭逸,道,“蕭逸啊,雖說朕給予了你權力,小山河院便是由你做主。朕本不該過問,不過既然李大人和田大人狀告於你,那你便告訴他們為何要將陳水文驅逐出小山河院吧!”
“是!”
蕭逸點點頭,道,“皇室每年向小山河院撥款百億兩銀子,但據我查證得知小山河院每個月開銷不過三億兩。每年都有六十多億兩銀子結餘,陳水文執掌小山河院十多年來,按理說應該留下不下千億兩銀子,但如今庫房卻只有區區幾百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