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琵琶所之外。
囚車之上還有著一根根鋒利的倒刺,朝向他們幾人的身體。哪怕只是呼吸時起伏的胸口,都會讓他們的身體被尖刺扎破,身上毫無完整之處。
“蕭、蕭逸哥哥……”
方清竹看到了蕭逸,她的眼中滿是自責,嘶啞的聲音竭盡最後的力氣吼道,“走……蕭逸哥哥,你快走……”
牛大力只是抬頭,脖子上便是被幾根尖刺刺穿,鮮血狂湧,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老大,快點離開這裡……周元那老雜毛已經突破為道劫境了,快走啊……”
“快走……”
“走……”
不管是方清竹、牛大力,亦或者是石家四兄弟,無不是拼盡所有的力量勸說蕭逸離去。
“太吵了!”
姜山河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道。
那鎮守在囚車四周的強者同時出手,將囚車抬起,同時猛地一踹車輪。
哐哐哐……
車輪飛快轉動起來,連帶著那牽引著琵琶鎖的鎖鏈哐哐而響,生生將幾人的傷口再度撕裂開去。
鮮血如泉,狂湧而出。
幾人疼的昏厥了過去,又疼得甦醒過來。
蕭逸心在滴血啊!
眼睜睜看著方清竹等人在面前遭受非人的折磨。
他的雙眸一片血紅:“姜山河,有種你衝我來,這算什麼男人?”
“自顧成王敗寇,只要能夠取得勝利,便是無所不用其極又如何?”
姜山河輕輕揮了揮手,那幾人紛紛將囚車放下,只是手中大刀卻是落在方清竹几人的脖子上。
姜山河取出一盞香爐。
點燃了一根香。
他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起身同時扭動著脖子,舒展著筋骨,淡淡道:“蕭逸,你不是想救他們嗎?來,你我一戰,一炷香內如果你能戰勝我,我便放過他們。當然,如果你輸了,那不但你要死,他們也得給你陪葬。”
“好!”
蕭逸沉聲道。
以他現在的實力,斬殺姜山河不過是信手拈來之事。
然而……
姜山河卻是搖頭笑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手裡的那柄火麟劍可是五品元兵,這對我而言可是大大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