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統領滿不在乎的揉著老寒腿,“王爺未曾來過營地,你可別冤枉王爺。”
周國忠似乎氣笑了,“既然你們都病的要死了,走不動了,那不如解散西山營,省的浪費朝廷的口糧和軍餉!”
左右副將:“若這是陛下的意思,我等聽從便是。”
周國忠:……
這當然不是陛下的意思。
皇帝只讓他點兵去支援懷王,沒給他解散西山營的權利。
可這群兵魯子,軟硬不吃,真真是叫人恨得牙癢癢。
當週國忠灰溜溜的回宮稟報,說調不動西山營的兵馬時,被宏文帝一腳從文德殿踹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拿著兵符都調不了兵,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麼,廢物,滾!”
宏文帝氣的怒罵。
周國忠嚇的屁股尿流的爬走了。
大福公公奉上盞茶,眯著眼睛像個彌勒佛的勸道,“陛下息怒,這西山營乃是承恩王的心腹,陛下您不是早料到旁人調不動這西山營嗎。”
宏文帝冷哼一聲,“朕是君,他蕭承君是臣,君王調不動臣子的兵馬,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不屬於朕的兵馬和臣子,要來何用?!”
他語氣中充滿怒氣和殺機。
大福公公當然知道皇帝對蕭承君的殺心,只要蕭承君在一天,陛下始終無法高枕無憂。
“陛下,眼下還是早些將懷王殿下接回來要緊呀。”大福公公跟著勸道。
宏文帝忍了又忍,“蕭宇懷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他要不是朕的兒子,朕就將他賜死在福州,收銀子都能收出紕漏,朕還養著他幹什麼!”
大福公公低著頭,他知道陛下說的是氣話。
賑災銀出了這麼大的疏漏,確實是懷王的過失。
不怪陛下生氣。
宏文帝發了一通脾氣,冷靜下來之後說,“除了蕭承君,還有誰能去辦成此事?”
大福公公心知,陛下問的是,除了承恩王,還有誰能讓西山營的兵馬乖乖聽話。
大福公公想了想,說,“老奴想到一人,或許可解陛下之憂。”
“誰?”宏文帝眉頭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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