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熠下了車,我雙腿不自覺地顫抖,好想撒腿就跑人,卻硬著頭皮跟著他進了酒店,進了套房。套房是他上次他老爸訂過的,我清楚李熠是故意譏諷自己的,昨晚我伺候他老爸,今晚來伺候他。
我一進套房,李熠就扯住我的頭髮,用力往牆壁撞去,我後背撞著鞋櫃邊沿,尚未癒合的傷口又中彩了,疼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連忙握住他的手乞求說“疼…疼,李先生,你先鬆手好嗎?”
這個龜孫子動不動就拉我頭髮,下手又特狠,我真擔心自己會被他扯成禿頂。他顯然是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強行拖著我進了臥室,猛地把我扔在床上,真他媽就是扔過去,我後腦勺磕著床頭,腦袋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他就似猛獸附身,撲了上來,使勁地撕拉我單薄的長裙……
他的動作太猝不及防,我根本就沒做好心理準備。我雙手慣性地緊緊地捂住胸前,試圖掙開他的掌控。
他扣住我的手腕別在身後,揚手就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譏諷道“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老頭子和伊萬元都被你迷得團團轉轉,今晚拿出你的能耐,別給老子裝純。”
他的一巴掌打醒了我,我很需要錢,只要能賺著錢,李熠和伊萬年又有什麼差別,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望著他幽深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我…我是cn,你會給我十萬塊嗎?”
李熠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眉毛上挑,擺出明顯不相信的表情冷嘲“你是雛?”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認真地應“是!”
“哼!”他不屑地冷哼一聲,貼著我的耳朵陰沉地講“你以為我和老頭子一樣好糊弄啊!”
我在圈子見過很多人,為了賣得好價錢,一次又一次修補……,可李熠認定我是裝的,肯定不會給我好價錢,更何況他就是個神經病,鬼知他會怎麼折磨我,我不想和他交易了。我身子往後縮了縮,咬著牙望著他說“我不賣了,我要走了!”
我一骨碌地爬起身,就要下床。他擒住我的腰,我重重地跌回床。我再好的脾氣也別他激怒了,瘋了似的拍打他,試圖要逃脫。他隨手拽下領帶綁住我的手,將我牢牢地控制住……
我覺得身體被劈成兩半,腹部疼得抽筋,疼得快要叫媽喊爹。
我睜大眼睛,毫無焦點,就如同海邊的死魚,放棄了掙扎。他看不見我的痛苦,繼續不帶任何憐惜地進攻,他這種人怎麼懂得疼惜人呢?更何況物件還是位小姐。
他猝然捏著我的脖頸看向身後的床單,惡狠狠地譏諷“你裝得真像,怎麼就捨不得花錢補一下呢?”
我驚訝地發現雪白的床單上什麼都沒有,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真是天意啊!我連張口為自己解釋的念頭都放棄了,那怕我解釋了,李熠絕對不會信,反而會用更惡毒的話語來挖苦我。
李熠見我毫無反應,掐著我的脖子刻薄道“你是死人嗎?老子是來盡興的,你擺出這張臭臉給誰看?別給裝柔弱,老子不吃那一套!”
說完,他將我整個人身子扭轉過去......
過了好久,他翻身推開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我就似被車子碾壓過,身體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遍佈了淤青和咬痕,力氣都被壓榨乾,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片刻後李熠坐起來背靠著床頭利索地點燃了香菸,深吸了兩口後,恢復了他不可一世的張揚樣,抬腳就使勁踹了我一腳吼道“滾!”
我本就窩在床邊沿,他用力一踢,我砰地掉在地面,嘴唇和大地來個親密接吻,我很慶幸自己沒在臉上動過刀子,不然又得去做修復手術了。我扶著床沿艱難地爬起,我怕他怕得要死,害怕他再折磨自己一次,可總不能白賣吧!我嚥下幾口唾沫,顫抖著聲說“我…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