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媛瞬間後怕地閉上了嘴。
“偷我東西的那一刻,你就該想好了會有這樣的下場。”
靳易森推了舒艾一把,催促道:“動手吧。想想死去的莫秦北。”
舒艾心中一悸。
莫秦北毫無生機的臉又浮現在眼前。
劉淑媛要看靳易森不再理她,轉向舒艾哭訴道:“我沒有想過要害死秦北!我以為、靳少只會對你下手……我不知道秦北會死啊!”
舒艾舉起了手裡的小刀,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劉淑媛又急又怕,可惜她哭著求遍了屋裡所有人,沒有人願意幫助她。
她在這裡的身份,本就只是靳易森的玩物而已,如今靳易森自己說不要了,那就是註定要被丟棄的垃圾。誰願意冒著被靳易森打死的危險替一個垃圾求情。
舒艾既厭惡又充滿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片刻後,她丟開了手裡的小刀。
劉淑媛大大鬆了一口氣。
舒艾轉向靳易森,用無比恨意的語氣開口道:“害死莫秦北的人是你。和她無關。該死的人,應該是你!”
靳易森哼笑了一聲,眼底似乎閃過一絲滿意的興味。
而與此同時,仍舊跌坐在地上的劉淑媛突然猛地撿起了小刀,爬起來就要往舒艾後背刺去!
一聲槍響!
劉淑媛緩緩倒在了地上,小腹鮮血淋漓。
靳易森漠然地看了垂死掙扎的女人一眼,又重新低下頭,擦拭手裡的槍,淡淡吩咐道:“送權太太回去。至於這個,送到特里克那裡,看還有沒有的救。”
舒艾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逃離了那個可怕的男人。
一夜,又是無眠。
第二天清晨,喚醒她的人是楚薇。
南非深秋的早上還泛著涼意,楚薇裹著厚厚的毛絨大衣,依舊坐在她的輪椅上,神色平靜淡漠,彷彿身邊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舒艾。”她低笑開口,“他把在我身上做過的一切,又在你身上重演了。你,要小心,別被他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