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深深一笑,眸子深邃,意外地迷人,他開口道:“權太太醉成這樣了,精力還這麼好。需不需要我幫你物色幾個小鮮肉,進來包廂給你做特殊服務?”
舒艾抓起手邊的靠枕就砸過去,怒道:“滾!!”
酒保聽話地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又捧著一張毛毯進來了。
這時舒艾已經又醉又累地攤在了沙發上,半邊身子斜斜歪在地上。
男子皺了眉,眼眸裡泛起一絲心疼之色,迅速走過去將她抱起來,端端正正放好在沙發上,又替她蓋上毛毯。
低頭看著那張熟睡的容顏,微顫的睫毛洩露出她飄忽不定的心情。
這讓他想起剛認識她那會兒,她也是一股子痞氣。想不到嫁了人、當了媽媽後,她任性撒潑起來依舊那麼可愛。
男人於心不忍,俯身湊近,柔聲開口,“舒艾,你是真的喝醉了,連我都沒認出來……”
他輕撫著她熟睡中泛紅的臉頰,手指愛憐地劃過她柔軟的粉色雙唇,那是記憶中他深深眷念的觸感。
男人眸色漸深,下一秒,索性低頭吻了下去,輾轉反側,纏綿不休。
“好好睡一覺吧,權太太。”
*
舒艾一夢醒來睜開眼,自己睡在西橫路別墅臥室的床上。
她突然不太確定,下午在酒吧是不是做了一個太過於真實的夢……那個陌生的酒保,還有他溫潤低語說了些什麼她沒記住的話……
酒真不能多喝。現在想想,她還覺得很後怕,萬一對方是壞人怎麼辦。
她掙扎著爬起來,張阿姨給她熱了一碗稀粥,她就著冷盤胡亂吃了幾口,就上三樓嬰兒房看小玫瑰。
“放心吧,舒小姐,孩子睡得香著呢!再過一週他就滿一百天了,到時候要把程先生他們請到家裡來聚聚嗎?”
舒艾搖搖頭,回絕了,她這會兒實在沒心情辦什麼熱鬧的聚會。她反而想到一個問題,“下午是誰送我回來的?”
“是一位姓靳的先生,說是舒小姐你丈夫的朋友。”
舒艾猛地睜大眼睛,心裡悸動得厲害!
“你說什麼?!姓靳的把你送回了西橫路?!”程默的聲音聽起來比她還驚惶,“你沒事吧?孩子還好吧?他還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張阿姨說他把我送回來就走了,連家門都沒進。還是張阿姨和湯伯把我背上樓的……”
程默不禁苦笑,“你醉得是有多厲害啊。”
“合同洩密的事怎麼樣了?”舒艾扶著脹痛的額頭,似乎是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開口詢問。
“處理好了。明天回來開股東大會吧。”程默冷靜道:“我有預感,明天靳易森一定會出現。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