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艾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道:“別!讓我喘、喘口氣……”
他低聲笑起來。
順了一大口氣,舒艾才緩過來,怒氣衝衝地瞪著權仕衡,道:“權仕衡,你再這麼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地糾纏我,小心我告你強\奸!”
“我親吻我太太,也算強\奸?”權仕衡失笑,眼眸精亮,“還是說?權太太對這個地點不滿意?車庫不行……那酒吧?五星級酒店?還是回家,廚房、浴室、臥室、陽臺……地點隨便你挑。想在哪裡做就在哪裡做!”
舒艾被打打敗了,張了張嘴,還沒理順這一溜地點可以“做”什麼?
權仕衡發出悶笑,捏著眼前精緻的小鼻子,看著她因為緊張和窘迫而顯得呆滯的神色,道:“難道說,權太太比我還心急,現在就想在車裡跟我做?”
天啊!眼前這個哪是人,根本就是一頭餓狼!
“權仕衡我說了我不是權太太!”
舒艾翻身跳下車要逃。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撈回來,打橫抱起,大步鑽進車車後座,同時對遠處的程默吩咐道:“開車。”
一路上,他就這麼將舒艾抱在懷裡,時不時吻一下。搞得懷裡的小女人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羞憤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直到公寓樓下,他才放開她。
舒艾拉開車門,大口吸著車外沒有被權仕衡染指的新鮮空氣。方才路上那短短的十分鐘,她差點要懷疑自己會窒息而亡!
“上樓。”緊接著下車的權仕衡很快又欺身而上,一手放在她腰側,低頭在她耳邊,語調溫柔親密,“去看看我們的新家。”
公寓裡的傢俱全換了。歐式田園棕色長沙發,白色大理石餐桌,陽臺有一半的空間被改造成了書房,書架下配有貴妃躺椅,很明顯是給她看書看累時休息的,另一半種了幾盆含苞待放的玫瑰。
整個房子果然如權仕衡之前所說的那樣,是美式田園風,色澤搭配簡約又溫暖。
“可還行?”權仕衡笑得溫柔,俯身看向舒艾,牽著她的手引導她走進臥室。
臥室裝潢一新,牆上用了大面積的暖黃色鋪蓋,中間空出一個位置,“以後用來懸掛我們的婚紗照。”權仕衡計劃得好好的。
原來的那張大床當然也換掉了,軟軟的被褥,看上去特別舒服。
“這床不便宜吧?”舒艾坐上去,感受那床墊的柔軟度和彈性,躺在上面簡直要陷進去。
權仕衡低笑湊過來,坐在她身邊,道:“喜歡嗎?喜歡就好。”
顯然一副老子是總裁老子錢多任性的模樣。
舒艾指著陽臺那一排色澤鮮豔的玫瑰,突然道:“上次在你家後院,我也看到了一大片玫瑰。”
權仕衡點點頭,“是從那裡移植過來的。”
他想了想,又低聲道:“這些玫瑰,都是我親手種的。這些年忙於工作,基本上已經交給園丁去打理了。不過看樣子,園丁把它們照顧得比我好。”
那麼一大片玫瑰,沒種個三五年,不可能形成那樣的規模。
舒艾聲音低下去,想到了什麼,她問,“你是為在美國遇到的那個女生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