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禾舅語調懶懶,“我今天一天都沒見著他,前幾天,他被霍叔叔執行家法,後背打出好幾道血痕,衣服沾上面,都脫不掉。”
週週心頭一絞,“那你怎麼不攔著啊?”
又道,“你不是他朋友嗎?”
頓一秒,繼續,“你幹嘛不跟著啊?”
而後,補充,“他一開始申請‘暫調’,你就該阻止啊!”
這一連串責問叫左禾舅出口的話,噎了咽,嚥了噎。
嘖嘖嘆氣,自己自討苦吃。
待週週說完,他陪著笑,“嫂子,您別急……這事,我勸不了,梵音這幾天都和家裡對著幹。”
週週周揪住字眼,“別叫我嫂子,我不是……你勸不了?”
左禾舅輕籲一口氣,“是啊,勸不了…不夠分量啊……”
幾秒後,左禾舅笑音散開,“你爸爸來北京好幾天,梵音把他安頓的特別好,要說梵音做事,真是沒話說,一大人情啊……”
為什麼突然扯這事?
一大人情,什麼意思?霍梵音幫你,這是一大人情。
欠人人情,得幹嘛?施恩望報!
多的,他左禾舅不說,讓你體會。
你體會不到,不配做他‘嫂子’。
好在,週週沒讓他失望,“我放兩天假,買今晚的機票過來。”
左禾舅接茬,“好嘞,我今晚接您。”
結束通話電話,左禾舅齜著嘴,“一個周曼如,一個宋阮芝,一個方敵川,一個驍寵炎…這愛情,難啊……”
晚上八點,左禾舅擋著從辦公室出來得霍梵音,“小佛,陪我接個人唄。”
霍梵音扯開他,“沒空,不去。”
“不去?”
“少來煩我,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