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梵音為週週退避底線,他更是煩悶。
因此,下級把申請送過來,他立馬壓著,一個星期後,直接批審:駁回。
並把這事捅給霍繼都。
現時,氣氛僵滯。
霍梵音稍抬眉,有理有據,“暫調為期半年,影響不大。”
霍繼都一身‘恨鐵不成鋼’和‘氣急敗壞’糅合一起,徜徉空氣中。
“你做事得有些分寸,你從職多久?就這樣任意妄為?不紮好根基,很容易落人把柄,你想去蘭州?門都沒有!”
聶舒走過去,圈著霍梵音胳膊,“梵音,這事,聽你爸的,你馬上就要升職,現在離開北京,影響很大。”
安靜數秒,霍梵音彎著唇,“我申請暫調並非半年常駐蘭州,而是蘭州北京兩邊來回。”
聶舒小聲道,“別惹你爸爸生氣,他是過來人,知道什麼對你最好。”
幾人輪番教訓,霍梵音皆不馴服,霍繼都甚至動用家法。
幸得聶舒拉住,“繼都,你這是幹什麼?兒子年輕,又沒多少經驗,你還打他不成?”
霍梵音凝眉,骨板身軀站的筆挺,軍人風範利落。
“想打,就打。”
聶舒微微一怔,“你這個時候還與爸爸犟嘴?”
霍梵音神色清朗,“我確實為週週去蘭州,這並不代表我沒下數。”
霍繼都黑眸沁出冷厲,“你這叫有下數?‘暫調’的事,想都別想。”
因為生氣,幾人談話就此終止。
霍梵音送宋氳揚離開。
出了院門,霍梵音滯住腳步,“叔叔,您這是公報私仇?”
宋氳揚並不隱瞞,“梵音,軟芝的事未解決之前,我不會放任你和週週逍遙,你說我自私也罷,不講情理也罷,我心疼她。”
哎,一個從小把女兒捧手心的女兒奴。
有一天,女兒失了色彩,怎麼不痛?不怒?
即便宋阮芝千錯萬錯,他都會容著。
只能把解決之道加諸霍梵音身上。
女兒痛,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