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衝動,大哥,你看著點。”
多餘的,週週也不敢再說,她以前和驍寵炎是很好的朋友,她心裡清楚,即便驍寵炎口頭上一直罵她‘狐狸精’,心裡,也是關心她的。
驍合淡淡點頭,意味深長,“抓宋世家,霍梵音肯定證據確鑿,只是,他把地點選在驍家抓捕,絕對居心否側。”
實則,他猜對了二分之一,此時,這居心否側的男人正在蘭州大軍區一區三樓露臺抽菸,旁邊站著身量相仿的舅舅。
“老賊,宋世家那慫貨,隨意一審,什麼都出來了,驍權才是背後大佬,今天這一出,他鐵定會露出馬腳。”
一口細霧漫出,霍梵音抖幾下灰屑,“舅舅,我擔心的不是驍權,而是驍合,且週週和驍權……”
話未挑明,舅舅已續了話茬,“上心了?她有求驍權,若同流合汙不是挺正常?東窗事發,肯定得坐牢,怎麼,你為她著迷了?”
霍梵音挑開唇際,菸頭直接摁滅於欄杆上,透出菸絲,“沒什麼著迷不著迷,我心裡只有軟芝。”
“記不記得三年前我同你說,倘若你日後再接近週週,要麼你死,要麼你倆一起死,現在,這話依舊奏效,吸毒的通常不知自己沉溺。”
霍梵音輕勾抹笑,“興許有第三種結果,她死。”
這隨口一句往後卻成了他心中揮之不去的苦,一語成讖時,霍梵音,瘋了。
惴惴不安中迎來星期天,一早,驍權便交代,“週週,無論發生什麼,小心行事,霍梵音能給你多少訊息就多少。”
週週揉開護手霜,狀似感嘆,“平時也沒見您這樣關心啊,是不是寵炎幾句話把您吼醒了?”
驍權一笑,寵慣地捏了下她鼻子,“你啊,淘氣。”
怎麼敢關心?
經久閉封的心一旦開啟,他會不擇手段,如,宋世家對她下藥,驍權也有過這骯髒念頭,甚至意淫她未著絲縷在身下死去活來的妖勁,且,因這想象,發洩過多次。
多少妄念啊,全憑‘理性’這弦牽著!
霍梵音的車大搖大擺停在驍家門前,驍權送週週出去,紳士地替她開門。
車子駛離不遠,霍梵音揶揄,“驍權捨得你跟我出來?”
週週從包裡掏出瓶AtelierCologne純媚琥珀,‘搔首弄姿’噴幾下,“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霍梵音啪嗒著方向盤,一時未應.
週週輕哼,“軍長好壞,一時理我,一時不理,還怎麼和你‘深、入、貫、徹’……”
這女人作的厲害,便又作進你心坎,她把‘深、入、貫、徹’四個字說出了動作感……可,這火熱撞的是他霍梵音一身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