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她笑著挑了挑眉,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暗道總算沒有丟人。評審主席對我的授課給予了肯定,同時也提出了不足的地方,這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接受起來也很順利。除了評審主席,還有五個評審員,都是其他高校的領導級人物,也是資質深厚的教授。我虛心聽取意見,看著眾人頻頻點頭,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評審方式選擇現場打分,可能是我的表現特別自然,教學氛圍也特別的好,所以對方給的分數竟然挺高,至少比我想象的要高,以這個分數的話,就算是不能那獎,至少也能在這次評審中露一露臉,這無論是對於我還是對於玉姐都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隔著老遠我都看到玉姐驚喜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我拼命剋制住激動,鞠躬表示感謝,準備結束這次授課,就在這時候,角落裡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一個生活作風那麼糜爛的人,竟然有資格被評為優秀,該校的教育水平和道德素養可真是有待考察!”
這話說的很是突然,在寂靜的教室裡顯得異常刺耳。眾人齊齊回頭尋找,頓時交頭接耳,一片混亂。
我有些慌,下意識地望向玉姐,卻見玉姐也是呆愣在當場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原本已經站起來的評審組成員在這時卻又坐了下來,陪同前來的校領導臉都綠了,直接瞪向了一旁的院長。院長陪著笑,以詢問的目光望向我,我搖了搖頭,表示無辜。
這時候,在最角落的地方站起來一個人,黑色的麵包服,雙肩包,鴨舌帽,莫名的有些熟悉。可是那帽子遮住了半張臉,我看不清楚具體的樣子。
那人很緩慢地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一個證件掛在了脖子上,也不上前,依舊站在原地,朗聲說道,“我是一名實習記者,很不湊巧地知道了一些內幕,一直很想爆出來,可是卻一直遭受到阻力,正好今天聽說當事人參加評比授課,扮成學生混了進來。我想,當著那麼多教育界骨幹分子的面,你們不至於派保安將我趕走吧!”
玉姐已經回過神來,卻正拿著手機,顯然是在叫人,聽到這人這麼說,有些猶豫地望著我,而我此刻卻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她,我總覺得,這個突然那我當槍使的所謂實習記者,並不是真的衝著我。
“你剛剛說,生活作風有問題,是在說我嗎?”既然來了,我也沒必要躲,在這個時候,躲避只能被看成是掩飾。
“顧老師的膽識倒是很讓我佩服,怎麼,難道你認為自己沒有生活作風問題?”那記者笑的有些囂張,“需要我把那些證據拿上去放映出來嗎?”
“哼,你所說的證據應該就是關於我離婚的傳聞吧!”我這時候是徹底放下了所有的擔心,無論對方的目的是什麼,我這一關必須得走,“那麼我有個問題想反問一下這位記者,你進來之前應該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這是教育局透過的關於各高校教學評比的現場,比的就是教學實力。我想問,我剛剛的授課,可有涉及到任何道德人品淪喪的說辭?”
“並沒有,顧老師的課,很精彩,連我一個外行人都聽的熱血沸騰!”
“既然如此,那我再問一句,作為一個老師,我有沒有資格站在這個講臺是靠著教學實力還是我的私人問題?”
“顧老師沒必要模糊概念,你的教學實力有目共睹,可是你的私人問題也是人盡皆知!”
我心裡冷笑,先前對於這個人的某種猜測此時此刻生出了懷疑,他一直抓著我的私生活不放,為的肯定不是我以為的那件事情,想我這一次評比失敗的人,除了楊蓮我不做他人想。
“你是說我離婚的事嗎?婚姻不幸福,每個人都有選擇離開的權利,我還年輕,接受新的感情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如果這也要拿到明面上用道德倫理去捆綁,我實在要懷疑,你一個實習記者的用心,到底是為了伸張正義,還是為了在這個場合抹黑我們學校的名譽,如果是後者,我認為,校方採取強制手段,並無不可!”
玉姐最終還是叫來了保安,就站在門口等著,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有種蓄勢待發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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