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有些失笑也有些無奈地糾正道,“是姥姥不是爸爸,你媽媽還沒有把你爸爸找回來,她要是再這麼下去,曉曉的爸爸都要成別人的爸爸了!”
“媽,你跟孩子胡說什麼啊!”我氣呼呼地嚷道,母親卻是回頭白了我一眼,“我說的不對嗎?”
我無言以對,扭身去了浴室。溫熱的水灑在身上,洗去了一天的疲憊,卻是無法洗去心裡的衝動渴望。
我知道裴少北在故意為難我,可是我就是拉不下這個臉真的像許坤說的那樣不管不顧地去生撲、。
我轉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板白皙,身材也還可以,並沒有因為生了孩子有所鬆弛,只是肚子上微微有了點兒肥肉,但也不至於讓一個男人毫無興趣吧?
“難道真的要用那招?”我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腦海中卻是想到以前和裴少北發生關係的畫面,頓時覺得滿臉臊紅,可是身體卻是有了反應。
我趕緊將水溫調低,使勁地衝了衝自己的臉,這才將那荒唐的念頭給壓下去。
“不行不行,我做不來,做不來。許坤那個死孩子的話不能信,堅決不能信!”
我死命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安靜下來。心中那股騷動卻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我趕緊擦乾身體跑了出去,沒有進母親的臥室而是去了小臥室,開啟電腦準備材料,希望用工作將那股邪火壓下去。
這個時候許坤的簡訊又來了,他告訴我,裴少北已經離開了事務所,然後鼓勵我趁著月黑風高直接把他師父給就地正法了.。
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今晚上是逃不開裴少北的魔障了。
我撓著頭髮一陣哀嚎,心裡卻是猶如貓抓一樣撓著,讓人癢癢的難受。
我拿著手機在屋子裡轉悠,我當然不可能真的大晚上跑去找裴少北,然後二話不說把自己扒光了扔床上。可是,在這樣的夜裡,我很想他卻是真的。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給他打個電話,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卻又覺得有滿肚子的話要說,迫切渴望聽見他的聲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撫我那顆因為感情復甦而騷動不安的心。
電話那端裴少北的聲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啞,透過電波傳進來,在耳邊引起一陣酥麻。我聽的心跳如雷,趕緊咳嗽一聲作為掩飾,隨即一本正經地問道,“裴,裴少北,你,你下班了?到家了嗎?”
“你不是讓許坤跟著我嗎?我走沒走你還能不知道?”裴少北的聲音有些疲倦,我似乎聽見他調整了坐姿,引得沙發發出一陣細微的聲響。
我登時在心裡把許坤罵了個狗血淋頭,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狗仔裡的翹楚,他和裴少北一個公司的,那麼瞭解,我讓他跟著他竟然還能被人察覺,真是丟人。
“不是,那個,我,我沒有……”我急著解釋,卻是越描越黑。
“沒有什麼?沒有讓許坤跟著我?還是沒有在我吃飯的時候偷拍?”裴少北的聲音微微上揚,帶著一點兒冷冷的嘲諷。
我登時沒了脾氣,卻是不甘心就這麼被他欺負,於是反駁道,“我當初找工作,你,你不是也派許坤跟著我了嗎?怎麼就直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你揹著我跟別的女人燭光晚餐,還,還不准我吃醋嗎?”
電話那端一陣沉默,我心裡有些發慌,卻是隱約聽見了裴少北低低的悶笑聲。
我見他沒有生氣,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
“顧晚,你現在倒也學的不講理了?以前你可是最不屑於這種爭風吃醋的戲碼,怎麼?不維持你文人的清高了?”
“我是很想維持啊,可是你也不給我機會。我媽都說了,我要是再像個烏龜一樣,端著架子,裝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傻模樣,你就要成為被人的了!”我有些委屈,語氣中不知不覺就帶了些撒嬌的意味在裡面。
電話那端再次陷入沉默,我有些把控不住,覺得是不是自己這話說的太曖昧了,然後趕緊又解釋道,“裴少北,我說的是實話,沒有騙你,今天顧曉在那裡亂叫爸爸,我媽還跟他說,我要是再不努力,你就要成別人的爸爸了,我當時還覺得……”
我的話戛然而止,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電話那端傳來嘟嘟的盲音,讓我整個人楞在原地,半張著嘴,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裴少北掛了我的電話,在我正覺得溫馨無比的時候,就這麼掛了我的電話,一個表示都沒有?
我瞬間感覺自己被人啪啪啪連打了好幾個巴掌,打的那叫一個響亮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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