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有些無奈,語帶羨慕。
董梅似乎也很開心,又跟我閒聊了一會,猶豫著將話題轉到了裴少北的身上。
“顧晚,我知道我說這話你可能不愛聽,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和裴少北之間到底怎麼樣了?”董梅又有些歉疚地低下頭,喝了口果汁又道,“你別嫌我八卦,其實這件事情我是聽我老公說的。他雖然不再蕭晨的公司幹了,不過,保鏢的圈子就那麼大,有些事情,傳的也挺快。再說了,蕭晨畢竟是我前夫,對於他的事情,我老公也比較上心。我知道他是擔心蕭晨對我不利,畢竟那麼大的事情,還是裴少北裴律師提出的訴訟,我也沒想到蕭晨能這麼快翻身。”
董梅面色有些沉重,目光猶豫地看著我,我輕輕嘆了口氣,“我和他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如果非要扯的話,裴少北只剩下是我兒子的父親這一條了!董梅,我對他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再說了,哪裡有什麼常勝將軍,蕭晨的家族也不是吃素的!”
董梅聽後搖了搖頭,“顧晚,你別總是把自己隔離在外行不行,你說這世界上沒有常勝將軍,那麼這世界上也沒有真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你活在這些嘈雜之中,就不可能獨善其身。你覺得裴少北和蕭晨的案子和你沒有關係,可是我聽說的卻並不一樣!”
我隱隱猜到一些什麼,再我見到蕭晨他跟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就有所察覺。可是,心裡的那種惰性讓我本能地選擇了逃避,選擇了無視。
我看著董梅微微皺起的眉頭,笑著打斷她,“董梅,當初你廢了那麼多心思把我抓起來,都沒能阻止裴少北對蕭晨的起訴,曾經的以命相逼都沒什麼效果,難不成你現在又要告訴我,裴少北的敗訴是因為我的原因?呵呵,我可不會自戀到這個程度,好了,董梅,我們不說那些事情了,我一會還要去圖書館,我的電話號碼已經留給你了,有空你就去找我玩吧!”
話音未落,我又有些難受,隨即加了一句,“去我家不方便,你如果真要找我,給我打電話吧!”我並不想我母親再看到董梅或者蕭晨任何一個,雖然不能講父親的死歸罪在他們頭上,可是他們的出現必定會帶來一段極為悲傷的往事。
我起身打算離開,董梅卻叫住了我,“顧晚,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做縮頭烏龜?事實的真相就在眼前你為什麼不聽那?”
我平靜地看著她,沒有再微笑。我說,“董梅,有的時候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有沒有這個勇氣去接受這個真相,還能不能相信這個真相!我現在很好,不想聽,也不想去想!”
董梅看著我,半張著嘴,許久沒有說話。我便在她的目光中轉身離開,故作堅強的那張臉,在走出咖啡館的瞬間崩潰。不得不承認,董梅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縮頭烏龜,一個在事實面前不敢邁步向前的懦夫。
董梅,蕭晨,以及袁紹,這三個人表現出來的異常都讓我對裴少北敗訴的事情感到懷疑。可是我想不通,我自己會在這樣一件事中扮演者什麼樣的角色。有那麼一瞬間,我懷疑是自己的離開,讓裴少北變得頹廢,不思進取,然後讓袁紹鑽了空子。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說得通的理由,可是卻又無法說服我。
那個人是誰?是裴少北啊,是在接到董梅的勒索電話的時候,淡定處理的裴少北啊,怎麼可能因為我的離開,而頹廢到輸掉那麼一場大案子。
我兀自搖了搖頭,對這樣荒謬的想法感到可笑,好像是為了說服自己心裡的鬆動一樣,我呵呵乾笑了兩身,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周圍的人正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我頓覺窘迫,趕緊低頭往前走去。
市中心圖書館裡面的人一直不少,我找了個合適的位子,抱著尋了半天的專業書坐下來,準備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哪些合適,以及如何展開輔導計劃。
圖書館裡的環境很安靜,我用盡了所有辦法,卻發現那些英文字母都在排斥我一般,無論如何我也看不進去。我煩躁地撓了撓頭,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剛剛存下的董梅的號碼,遲疑著,最終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過去。
“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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