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您了,真是抱歉。”一名像是保安領導的人留了下來,向著我和裴少北道歉。
“不是我一個人,是我們好幾個住戶。”
裴少北淡淡地應了一聲,保安也唯唯諾諾地應了兩聲,轉身進了另外一輛電梯。
在我還在發愣的時候,裴少北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拍掉了我抓住他衣服不放的手,轉身就走。
“等等,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猛地回過神來,一手扣住他的手腕,跑到他面前堵在他家門口,直直地瞪著他,壓了壓聲音:“發洩完了以後翻臉不認人?”
“我翻臉不認人?”
裴少北笑了,不是我見慣了的那種溫和的笑,而是帶著嘲諷意味的笑:“那你倒是挺認人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忘了他。”
我怒了:“誰說的?”
“不是麼?”裴少北往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睛半眯了起來:“既然你不能忘了他,那就像他說的那樣吧——他不要她了,你也別要我了。”
我一時間怔在了原地,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以前他伸出手把我推到邊上去,一手插著褲袋走了進去,另一隻手把門關上,就這麼把我隔絕在外。
他的意思是我甩了他?
我回過頭看著冷冰冰的鐵門,忽地笑了。
不過也好,這種局面,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嗎?
天壤之別本來就是巨大的差距,而差距是產生距離的原因——從一開始我和他本來就沒有關係,要是硬說是有,那也只是鄰居關係,或者是他以律師的身份幫我打過一次官司。
僅此而已,再無其他。
我走進屋子裡,關上了鐵門和木門,走到臥室裡我才看到,我的臉上一直掛著苦澀的笑容,心也是堵得慌。
他會不會也像我這樣鬧心呢?
但除此以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這種只有裡才會有的狗血劇情,果然在現實中是不會有的——此時此刻放手才是上計,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撥出,收起了苦澀的笑,揚了揚嘴角,扯出一個還算自然的微笑。
我轉身把寫滿了知識點的小本本放進手袋裡,拿起衣服進去洗澡。
好在明天要上班了,我忽然祈禱起明天的工作能多一些,這樣我才不會有心思再去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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