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節課我還有問題沒懂,你可以再給我講講嗎?”裴梓樂一說話,便會露出潔白如雪鑽石般璀璨奪目的牙齒,他青春陽光,笑容燦爛,卻恍惚中很像他……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兄弟倆長得這麼像的?
我強裝笑臉,微笑:“有哪一塊兒不明白你說一下,我再告訴你一遍!”
裴梓樂拿出課本,用他修長且骨感十足的手指指了一下書上的某一處,說道:“恩,這裡。我不太明白!”
看到裴梓樂的手,我不禁想起了裴少北的手也是一樣的修長且骨節分明,這樣的手一般都認為是彈鋼琴的美手。
我拉回思緒,給裴梓樂又講了一遍,然後望著裴梓樂,說道:“這次,明白了嗎?”
裴梓樂的表情似乎更加糊塗了,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會兒說道:“老師,您有一個地方可能講錯了。”
我剛才確實有些走神,連忙問他:“哪裡講錯了?”
裴梓樂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一下書本,說道:“這裡。這裡您課上講的是可不是這個意思,你講的是……”
看著裴梓樂講的頭頭是道的表情,我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孩子明明什麼都懂,為什麼要裝作什麼都不懂地來問我問題呢。
裴梓樂似乎察覺到我審視的目光,也似乎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似的,趕緊找了一個藉口便跑走了。
玉姐看到這一幕,不禁調侃我說道:“親愛的,你的魅力似乎又大了不少,就連小孩子都招架不住了!”
聽到玉姐的話,我的臉一紅,說道:“玉姐,你在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啊!我最近本來逛商場的時候看到一件好看的衣服正好符合你的SIZE,本來還想你過生日的時候送給你呢,看來現在不需要了哈!”
玉姐連忙跑到我的跟前說道:“美女,我說錯話了!我不過是看你一天都無精打采的,想讓你像個正常人一些嘛,那件衣服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我最喜歡的MarieMorrie?”
玉姐自打我來到這裡就十分地照顧我,都說同行之間沒有真正的朋友,但是我和玉姐不僅是好朋友,更是難得的閨蜜。
望著玉姐,我能感受到玉姐深切的關心:“對啊!就是那個牌子的!”
玉姐激動地抱住我,我嬉笑地告訴她注意場合,這裡是辦公室!
在最無助寂寞的時候還有玉姐這個活寶真好!
下課鈴終於響了,預示著我今天的工作將徹底結束。
我收拾好東西和玉姐一起出了辦公室,然後一起坐公交車各回各家。
以前玉姐很少和我一起,她家和我家方向不太一樣,加上她下班以後要先去接孩子放學,基本上我們都是各走各的。
但自從我離婚之後,她就一直非要跟我一起回家,到了我家附近的公交站,她還得再換乘一班車,那麼麻煩。
我知道這一切都源於玉姐的擔心,不知不覺,我的心裡就好像是被熨帖熨過一般溫暖,臉上不知不覺帶了些許溼溼的潮意,幸虧玉姐沒有看見。
天似乎越來越短了,我還沒有回到家,天就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
我輕輕地走著,並沒有使樓道聲控的燈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