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姐姐,你,你這是怪我了。我是不該,不該啊,”
看著方茹茹那蒼白的小臉兒甚至都已經開始顫抖的身子,襲悅兒心裡又不好受起來。
好像也不能怪茹茹,畢竟是她先說看著那公子很是俊秀,茹茹才和她說可以大膽的問一下,畢竟她襲悅兒可是桑洛城城主的女兒,不管是哪家公子,只要她看上了就有六成的把握了,畢竟她可是襲家嫡女,他爹最是疼她,但凡她要的就沒有不給她辦到的。現在人家的小娘子是個厲害的,她被懟了也不能怪茹茹。
夜無月也一直注意著這幾個小丫頭的動靜呢。這一瞧,呦,簡直堪稱大戲啊,說起來初到夜府的時候夜無雪都沒這個能耐,這唱唸做打的,不頒發個奧斯卡小金人給她都說不過去啊。明明是她看自家師尊的眼神兒也是驚豔中帶著些掠奪的,嘖嘖,拿人當槍使還不用付錢,這段位不錯啊不錯,而且瞧著這年紀應該也就十三四吧,嘖嘖,世風日下啊。
她認識的人中也就夜無瑜也許能夠勉強和這白衫女子對上一二。不過話說回來了,她那般的對左夫人竟是沒見夜無瑜有半點兒訊息,也對,爹爹失蹤一年半自己不是也不知道訊息嘛。真是不知道夜無瑜若是知道了這一切會如何?不過若是以著夜無瑜的性子的話,大概明哲保身會多一些吧。
扯遠了,還是看當下這出戏又要繼續怎麼唱才對。
“我,我不怪你。”
瞧瞧,果不其然。
夜無月遞給了東離未央一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眼神。然而卻看到帝尊薄唇輕抿一副忍耐了許久的模樣。
“不舒服?”
東離未央又摟了摟她,“只要和你這樣就好很多。只是我不願她也叫月兒,”
夜無月:——
這她又不是皇上,這還帶避諱名字的,更何況這一個年代有一個年代起名字的慣常做法。
像現在比較崇尚女子的賢良淑德,基本上大家小姐都取什麼淑、柔、敏、賢、惠、茹之類的名字,再剩下就是什麼欣、悅、樂之類的了,這若是放在農村,應該就是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以及這四個季節能夠出現的各種花草名字了。
這襲悅兒若是真是和她同一個月這還算是比較好的了,她又怎麼能夠讓人家去改名字啊。
“乖,她不是那個月哈。”夜無月說完就想笑,這還是在外面呢,她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帝尊聽了不得打她小屁屁啊。偷眼看去卻見一片安寧。
就在夜無月快要放鬆的時候卻聽見一聲,“回去再收拾你。”
不得啊,咱不帶這樣的啊,您可是帝尊,怎麼能幹秋後算賬這種沒品的事兒呢。
不過夜無月也只敢眨巴眨巴眼睛,乾笑兩聲。
“哎呀哎呀,對不住對不住,”聽見外面的喧譁聲,老闆娘趕忙從後面走了出來,走出來的時候身後還帶了兩個同樣身形標緻的姑娘,稀奇的是她們二人竟然還是雙胞胎,夜無月都有些佩服這店老闆的運氣了,不過能夠找到這樣標緻的人兒還能守得住這也說明這紅裳的背後應該也是有人的。
“夫人等久了吧。”老闆娘言笑晏晏的招呼著後面的兩個姑娘,“菊青,蓮白快把東西給夫人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