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姬雅柔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大膽的事,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她也這麼做了。可是這手遞出去遞的倒是很痛快,可是這想抽回來就沒那麼簡單了。
剛感受到姬雅柔握住自己手時候的感覺,無歡心裡大喜,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這麼歡喜,但是總就是開心的。可這開心還沒開心多長時間對方竟是想抽回去,他哪裡能如她所願,趕忙反手握住,且牢牢的抓緊,一面笑吟吟的看著她,一面死不放手。
姬雅柔嘗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她嬌嗔的對著無歡說,“月兒在看著呢。”
“她不在啊,”
“她怎麼不在不就在這兒好——好的,”姬雅柔一邊反駁一邊轉頭,結果發現夜無月的位置卻是是空著的,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了。
難道是她和無歡正握著手的時候?難道她發現了?天啊,要怎麼辦,月兒要怎麼想她肯定又會笑她了!
姬雅柔整個臉這下都如同那枝頭桑椹一般紅到發紫了。她開始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放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平常常的三個字在無歡聽起來確是感覺心裡癢癢的。
“不放,雅柔,你可知我心裡歡喜,”無歡一邊說著竟是把姬雅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我也不知道,你握過來,我就感覺整個人都開心的要飛起來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看,它在跳。”
此時貓在膳房門後偷聽的夜無月不禁想要吐槽。
喂,師兄,心臟是一直在跳的好不好,心臟若是不跳了那豈不是入土為安了啊。不過還真沒見過師兄這個樣子哎,好好笑啊。也不知道師尊若是碰到喜歡的女子會如何?會不會也會這般語無倫次全失了平時的樣子。
想到師尊可能會因為某個看不清面目的姑娘而變成無歡現在這般,夜無月竟是感覺心裡頭好像蔓延開一縷一縷頭髮絲兒一樣細的酸澀,雖然單論起來似乎微不足道,但是這加起來卻是抓心撓肺份外的難受了。
就在這時,夜無月竟是感覺自己後脖頸子被人揪了起來。剛想聲張就感覺到了那若有似無的清冷氣兒。
師尊?!
知道身後的人是師尊,夜無月遮瑕倒是放輕鬆了,老老實實的任由東離未央像是提小雞兒一樣的把她提溜走了。
走到蓮池邊上東離未央才放開她。
“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偷聽壁角了。你倒是關心你師兄啊,”
夜無月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東離未央那虎著的臉後又迅速的低下頭,瞅著自己的鞋尖尖兒甕聲甕氣的說。
“月兒好奇嘛,月兒再不敢了還不行嘛。”
“好奇就可以了?還說什麼還不行嘛,聽著這意思你覺得我說錯了?”
“月兒不敢,月兒怎麼敢呢,師尊可是帝尊,是大陸上最強的男人,那可是”就當夜無月正要進行一項吹捧帝尊半小時不停頓的運動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風猛吹而至,而自己也被這股風帶著後退直到倚到蓮池外的欄杆上,而鼻息之間清冷的氣息濃郁的幾乎鑽進自己的毛孔,就是這氣息主人的鼻尖兒也快要捱上自己的了。
“額,那個,”夜無月咕咚一下嚥了口口水,她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兩個人現在的體位。
這個帝尊手撐著蓮池欄杆將自己圈在了其中,這是什麼意思?池咚?還是欄杆咚?媽媽咪呀她竟然被人給“咚”了,不對,奇葩的是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會觀察這個,她,她是不是太奇葩了。
東離未央看著身下小人的臉色變換了好幾圈可是愣是沒有害羞這個選項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