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涼看了看已經被清理乾淨的傷口,深深的牙印顯露在視線之內,他淡淡地開口說,“不用。”
“可是不經過處理的話,可能會感染,而且,可能會留疤。”
“無所謂。”他站了起來,“這是她給的印記。”
提醒著他,他差一點失去了她。
他必須用這樣的手段殘忍地剝離沈安旭在她心裡的地位。
他知道,三年來陪她走過的人是沈安旭。
可是……
未來陪她的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司徒景涼。
因為,轉眼一生,而轉身則會是一世。
他轉眼看中了她。
他絕不會讓她轉身遠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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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的酒感並不能讓心底裡的難受好過一些些。司徒景涼看著已經被他灌下的只剩空瓶的酒瓶,他輕輕地扯了扯嘴角。
她竟然用那樣的控拆問他,為什麼還再回來。
她卻不知道,因為要回來。因為這樣一個信念才讓他撐過生死邊緣。
他和她,終究橫跨著很大的鴻溝。
他甚至不知道,如果三年前他執意娶了她,他和她會怎樣……
也許,她……早就死了。
司徒景涼渾身酒氣的走出書房,他並沒有喝得很醉,只是的確已經有了醉意。
宅裡無比的安靜,繼承人位置失敗後,泰山集團落到了司徒銳明的手上,但是司徒家的這個宅子卻沒有任何人跟他爭。
只是這樣安靜而大面織的宅子,他卻是一點也不喜歡。
太安靜了,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