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別在我面前提這個渾蛋嗎?不是說了今晚不提他麼?”範依依抬手,搭過錢錢的肩,“這裡是我唯一的淨土,我怎麼可能告訴他。”
錢錢笑,而且還是大笑,“就是就是,咱們不提司徒家的渾蛋。”
“……”沈悠然笑不出來。
因為司徒家的渾蛋就在她們的背後啊。
莫語輕咳一聲,尷尬地說道,“朋友之間開玩笑開習慣了,司徒先生,你,你別介意哈。”
“你們兩個就繼續演吧。”錢錢停不下來的笑,“說得好像真的似的,司徒景涼怎麼可能知道這……”裡字沒有說完,她回頭就看到了穿著正裝的司徒景涼。
與範依依的穿著一樣,身著正裝的司徒景涼與這裡也是格格的不入啊,太突兀了。
笑聲戛然而止,錢錢鬆開範依依搭著她的手,然後朝著範依依擠眉弄眼。
“幹嘛?眼睛進沙子了?我幫你吹吹。”
錢錢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她發誓,她真的沒有膽在司徒景涼麵前說他是渾蛋。
而顯然,她剛才不止說了,而且,還重申了幾次。這會去洗手間躲起來會更安全點吧?
司徒景涼對範依依報復起來,那手段都不講人情,對她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就更是不講任何人情了吧?
想到這裡,錢錢都好想裝死。
但願,但願司徒景涼並不是那麼計較的人啊。
範依依見大家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她呵呵兩笑,“你們怎麼了?”
沈悠然朝她低語,“你後面。”
“我後面怎……”麼了,她轉頭,話在中間截斷,眨了眨眼,眼前的的身影還在身後穩穩的站著。
不過,範依依很快就反應過來,她看著司徒景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不對,是他為什麼知道住在這裡?不是說了麼,這是她最後的安全陣地。竟然也被他知道了。
他要不要這麼的神通廣大?
司徒景涼望著她,眼神裡有淡淡的控訴,“你沒有給我打電話。”
說得好像她不打電話給他報備一下她的行蹤,他就多委屈似的。
而喝了一點點酒的範依依,則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委屈,反而注意到他的話語。你沒有給我打電話……呵呵,這聽起來就像是她沒有襯職的報備行蹤。
她站了起來,“哦,我忘了我現在被包了。”
範依依笑呵呵地看著他,“涼少,今天我能請一晚的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