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的立場並不能改變什麼,他與司徒景夏不過是堂兄弟,而司徒銳顯與司徒銳明他們卻是親兄弟。
要是說到血緣的親近,當然是親兄弟更親些。
“不好?”聽到這話,範依依抬起眼望他。
司徒景涼點了點頭,“我可能要失去這個位置了。”
“怎麼會……”
司徒景涼看著她,“已經這樣了,我可能會在兩個月後離開a市。”
範依依從來沒有想過司徒景涼會離開a市這個事情,她以為集團總部在這裡,他應該……人也在這裡。
她呆呆地看著他,因為訊息太過突然,她有些不能接受。
而她這個樣子,司徒景涼反倒輕輕地笑了笑,“不捨得我?”
當他要把她強娶的時候,這丫頭各種反抗,不願。
而他給了她自由,她反倒露出這樣的神情?這真的讓他很為難。
聽到他這調侃的話,範依依回過神。
他在她眼裡是那種什麼都能握在手心掌控的人,除非他自己說不字,否則,輸這種事情是不太可能發生在他的身上的,而現在聽到他的話,他的意思,他要輸了,輸了就得離開a市嗎?
“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人?”聽到她心底的話,司徒景涼微微驚訝了一下。
範依依才發現她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她嗯了一聲,“還很霸道,卻又很……體貼細心。”
司徒景涼深看著她,沉默不語。
“但是,我相信,就算你離開了a市,也依舊可以東山再起的。”
聽到她這樣說,司徒景涼笑了,“我並不是破產,我名下還有其他的公司。”他又不是隻在泰山集團總裁一職。
“哦,是哦。”範依依突然覺得自己擔心得有些可笑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我忘了這個。”
沉默在二人之間泛開,範依依不知道自己還要再說些什麼。
時間在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範依依終於站了起來,“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司徒景涼點了點頭,“嗯。我送你。”
“……好吧。”
一路上兩人並沒有說一句話,車子在a大的校門口停下,範依依手放在車門把上開啟,卻聽到司徒景涼喊她一聲,“依依。”
“嗯?”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可以給我電話。”他,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