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逼你了?”莫語問。
“不是。”
“被大叔欺負了?”錢錢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有想到範依依卻說,“你怎麼知道?”
“咦,還真的是啊,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錢錢睜大眼睛,“快點說說,他怎麼欺負你了?改天我們一定要把他欺負回來!”
“我的初吻沒有了。”說到這個,範依依就恨不得再把嘴唇擦多兩遍,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嘴唇乾淨些。
然而想聽聽好友的安慰,卻沒有想到,好友還打趣說,“我的男神被豬拱了,莫語,快,快扶住我。”
本來還挺傷心的範依依拿起身後的枕頭,扔向錢錢,怒瞪,“金錢,咱們友盡了。”
錢錢接住枕頭,很認真的說,“沒事,他親你一口,下次咱們就把他剝光,讓你親個夠。”
“……”沈悠然和莫語大笑出聲,範依依無語極了,“人家這麼傷心,你們還撒鹽,你們太過份了。”
“是是,我們太過份了,不過,能分享一下kiss的心情嗎?有沒有心跳得很快?”沈悠然八卦地問道。
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嘛,就算是個陌生人,如果對方是個帥哥的話,冒犯的心情也沒有被一個醜男來得那麼噁心,不是麼?
這就好像你親一朵鮮花和親一坨牛糞的區別。
“沒有。”範依依沒有老實交待,“我都嚇呆了,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後跑了。”
“推倒在地上?”錢錢挑眼,明顯的不信。
“好吧,推後了幾步。”範依依改口。
“然後你就沒用的哭著跑了?唉,真沒用,以後別說是我金錢的好友。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壓著他,狂啃才是,把他嚇退啊。”錢錢搖頭,一臉你真是無藥可救的蠢的表情。
範依依怔了一下,“咦,當時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要不怎麼說你無胸又無腦呢。”錢錢鄙視了她一眼。
“錢錢,你確定依依要是這樣做的話,咱們的司徒大叔不會喜上眉梢,然後當下把依依給辦了嗎?”莫語提出可疑的質問。
“司徒景涼那麼嚴肅的一個男人,應該不會在走廊上將就吧?”
於是,範依依這個被偷了初吻的話題一下子就偏題到了研究司徒景涼會不會將就在走廊隨便的事情。
並且四人都做了深入的研究,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皆有可能。
次日,範依依讓錢錢跟著她買在宴會上聽到的幾隻牛股,連著三天漲停板,錢錢都快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休市後,範依依終於笑眯眯地看著錢錢,“錢錢~~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