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你說?”
“嗯哼?”那聲悶哼聲像是從男人鼻息發出。
現在他說了,怎麼又嫌棄他廢話?
赫連旳似乎看懂了努比亞眼底的嫌棄,抽回眼,語氣比剛剛柔和多,“繼續。”
“我聽說韓睿安最近養了一個新寵,歐陽箐失寵不甘心所以找上你,韓睿安的新寵不能碰但歐陽箐可利用。”
努比亞的話總是會帶關鍵詞。
新寵不能碰,失寵不甘心。
既然努比亞對事事如此瞭解,那為何····
赫連旳垂落的胳膊撐在桌上,“我看你那麼厲害,單幹也行呃?”
努比亞唇角微微扯出一抹幅度,收回手帕,盯著赫連旳那帶著痞氣的臉,“以前覺得行,可現在覺得組團比較有意思。”
赫連旳點著頭在笑,舌尖舔了舔唇角,“戰場我是士兵,你是軍師是吧?”
“嗯哼。”點了點頭,把手帕丟到桌上,瞥了眼赫連旳的下顎,“外面那些和你聊了一句就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多數都不是什麼好貨色,自帶細菌,別弄髒了自己小心得病。”
敢情···他的下顎沒沾到什麼東西,努比亞在擦歐陽箐碰他下顎的“細菌”?
這個努比亞還真是!
無法形容,無法理喻!
赫連旳對努比亞永遠都冷靜不下來,就像現在這樣,只要一看到努比亞面色淡然看著他,赫連旳就會急躁,拿起桌上的手帕丟到努比亞臉上,“你的臉也不乾淨到哪兒去。”
看到被自己氣走的赫連旳,努比亞一臉無奈拉下搭在臉上的手帕,吐出口的還是那句:“這個小輩,總是如此無禮。”
····
顧延城趕到醫院的時候沒看到無餘生正準備打電話問人時就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說無餘生回顧公館了。
顧公館主臥。
無餘生坐在床邊,俯身手摸著顧小包額頭磕到淤青的腫塊周圍,管家帶著兩三個傭人站在床邊等候吩咐,而當時隨車的保鏢也站在一邊。
“少奶奶,您別哭了,身子要緊,醫生都說了小少爺只是皮外傷不會有事的。”
就算缺了一塊小指甲無餘生也心疼到掉眼淚,這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無餘生吸了吸鼻子後對管家說了句:“管家麻煩去給我拿條毛巾過來,我給他擦擦臉。”
“是。”
管家對著旁邊的一個傭人吩咐完後準備給無餘生端水就被進來的人打斷了前進的腳步。
“老祖母。”傭人畢恭畢敬跟老祖母打招呼。